聂沾沾走到一处池塘的假山边,藏在假山的洞里面遮掩住自己的身影。
聂沾沾果然看到了黄嬷嬷焦急前来,躲在暗处瞧着黄嬷嬷焦急踱步的样子。
真是令人感到兴奋,自己马上就要知道这次事件的凶手之一了。
聂沾沾看到了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子前来,黄嬷嬷看到她立刻跪倒在地上:“奴才见过魅妃娘娘。”
妃子娘娘?皇帝的女人?
聂沾沾通过假山看去,那位穿着华丽女人的面孔出现在聂沾沾的眼中。
肤白貌美大长腿看着年岁也和自己相仿,聂沾沾想到皇帝那张苍老的脸,真是经典的老夫少妻组合。
魅妃伸手一抬说道:“起来吧。”
聂沾沾一听,绝了声音也如此好听。
黄嬷嬷起身说道:“刚刚奴婢得到消息,祭天大典会选出一位神女,将和神子大人一起享受民众的爱戴。”
魅妃听闻轻轻点头:“这个消息我已经知道了。”
黄嬷嬷见魅妃一点也不着急说道:“娘娘,那神女选出后神子大人将会和她同进同出。
居住的地方也将会是在同一个宫殿,娘娘你……”
魅妃笑了嘴上的胭脂更加红了,“你真的觉得会有神女出现吗?”
黄嬷嬷听到这话不解道:“娘娘,何出此言?”
魅妃笑着说道:“我问过神子了,这火可不一般只能有进无出,不可能会诞生神女。
她们只会成为祭天的祭品,根本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黄嬷嬷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神子大人对娘娘真是好,这个消息都给娘娘分享。”
魅妃听到这句话笑得更加灿烂了,“黄嬷嬷真是懂我。”
聂沾沾算是听明白了,这个魅妃娘娘是神子大人的头号爱慕者,还是想上位的那种。
这皇帝愿意搞什么祭天大典聂沾沾本就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但是此刻她要为皇帝老头默哀几秒。
魅妃突然对黄嬷嬷说道:“那个大圣女如何了?”
黄嬷嬷听到魅妃问这个,面上闪过尴尬的表情开口道:“那个袁晓玫是个不中用的,只是把她关在了杂物房一晚上。
第二天就被放出来了……..”
魅妃恼怒道:“药呢?她不会连药都没下吧?”
黄嬷嬷尴尬的看着魅妃缓缓点头,魅妃真是被气到了。
怒声道:“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黄嬷嬷立刻跪在地上求饶道:“请魅妃娘娘恕罪。”
魅妃看着跪在脚边的黄嬷嬷,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气说道:“算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你起来吧!”
黄嬷嬷这才麻溜的起来,看着主仆两人相伴离开的场景。
聂沾沾复盘 了一下,她们就是其中的一个凶手。
听她们的口吻作案手法应该是下了毒药,但是仵作不可能在检验的过程中排除下毒毒可能性。
只能说这个毒很巧妙,让仵作单纯的验毒发现不了。
况且还有鬼物杀人这样混淆视听,所以才藏的如此之好。
不过蓝水晶倒不是她们所害,那些小腿骨产生鼓包的才是。
可能是药物的发作,才会在小腿骨那里堆积起来。
不知道琴舜有没有查出来是用毒,并且查出是何种毒。
聂沾沾鬼鬼索索地离开,谁知等她离开之后,
池塘另一边的假山里也走出一个人,这人正是星白瑾池。
星白瑾池也把刚刚的对话听在耳里,没想到二皇子让自己暗中保护关注一下聂沾沾,却让他听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想到刚刚自己跟踪聂沾沾,星白瑾池真觉得聂沾沾是个聪明的。
早早的料到了黄嬷嬷会来这里,所以从神子殿出来之后。
立刻抄近道来这里躲进假山里面偷听,成功听到了黄嬷嬷和魅妃的对话。
星白瑾池想着那些话,决定尽快报告给二皇子。
聂沾沾一路上都走的是偏僻的道路,她现在要去做一件大事。
这个祭天大典的神女她是当定了!
聂沾沾往皇宫的东方走去,根据卦象的显示能让她从火中走出来的方法就在那里。
聂沾沾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往东走,看到上面写着的御膳房三字,让聂沾沾陷入了沉默。
方法在御膳房里面?
聂沾沾甩了一下脑袋,御膳房就御膳房,怎能因为名字产生偏见和怀疑。
聂沾沾手里甩着铜钱进入了御膳房,此时晚膳时间已过,御膳房内的人不多。
聂沾沾想着卦象上谜一般的语言。
红发之人,必有破解之法!
聂沾沾看着里面的人,见到一人盯着对方的头发看,双眼使劲地瞅着。
可是转悠了一圈了都没见到红头发的人,聂沾沾拦下一位小宫女问道:“你们御膳房可有位红头发的人?”
小宫女听到这么标志性分特征,立刻说道:“你说的是烧火的小山子吧,他在里面的柴火房里面。”
聂沾沾得知确有其人,双眼一亮连忙向小宫女道谢。
双脚一迈就是往里面冲去,聂沾沾找到柴房兴冲冲打开房门。
就见到一位红头发的男子蹲在那里生火,聂沾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大兄弟,打扰一下。”
红头发的小山子转头看向了聂沾沾,脸上还有几道黑灰的擦痕和一条长疤痕。
小山子看着聂沾沾说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聂沾沾兴奋地开口说道:“大兄弟,你可有方法让我从火堆中安全穿过?”
小山子听到聂沾沾的话,立刻捂住对方的嘴巴,仔细瞧过周围没有人之后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聂沾沾一听果然有戏,立马扒开他的手说道:“所以你真有本事可以从火堆中安全渡过?”
小山子点点头说道:“对啊,之前御膳房的柴房着火还是我闯入火海救的火。”
聂沾沾双眼散发着精光开口:“那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从火堆中安全的穿过呢?”
小山子盯着聂沾沾犹豫开口:“你?”
聂沾沾见到他犹豫,立刻拿出帕子装起了柔弱在他面前佯装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