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长途跋涉,陈无渊、赵恒、何邈、徐白芷总算带着筑基期的弟子顺利回到了天宁宗。
他们才走到山脚下,望着巍峨的山门,心里瞬间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每个人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自己的屋子,卸下一切担惊和疲惫,睡他个三天三夜!
赵恒架着陈无渊下了兽车,几乎要喜极而泣,“终于回来了,老陈,你看见没有,我们平安回来了。”
陈无渊身子都要被他摇散架,连连说是。
徐白芷很自责,“可是宗主的羊没有找到……”
何邈道:“你已经尽力了,等见到宗主,如实告知即可。”
话音刚落,一道流光从后方袭来,是一艘巨大无比的飞舟,行驶中卷动风云,飞舟的阴影都能遮住半边天,最后稳稳的停在所有人上空。
大家抬头,无不震惊,心里更是压力重重。
能驱使如此巍峨精美、富丽堂皇的飞舟,来的肯定是个大人物,不知是敌是友。
就连天宁宗内部也被惊动,警钟敲响,第一时间做好防御姿态。
宁叶看着门内御敌反应还不错,才收了飞舟,带着白景泽从天而落。
“宗主!”
“是宗主!”
“……”
众人看见宁叶,无不惊喜,围绕过来。
宁叶扫了一眼,发现人没少,心里稍安,“你们遭遇的经过,我已经知晓了,陈无渊,你可有大碍?”
回来的路上,白景泽与她复述了黑衣人追杀的经过。
白景泽判断那群人的目标是变成羊的自己,没有杀人的意图。
虽然自己最后引走了他们,但也不能排除他们无功而返后,迁怒其他人。
宁叶听完这些,便驱舟沿途寻找弟子们的踪迹,所幸大家都平安无事。
听白景泽说,他们中只有陈无渊和黑衣人硬刚过,看他现在都不能自己走路的样子,明显受了严重的伤。
陈无渊一条手臂还架在赵恒脖子上,却逞能道:“都是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宁叶取出一张回春符,用了点力,拍在他的胸口。
“我专治嘴硬。”
“嘶——!”
陈无渊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紧接着,他便感到一股温和的治愈之力游走全身,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其余人偷笑。
徐白芷欲言又止,“对不起宗主,我弄丢了你的羊……”
宁叶余光瞥了眼白景泽,语气平和,“不用在意羊,你们没事就好了。大家都别站在门口了,黑衣人的事回宗与我细说。”
回到天宁宗,宁叶记录了每个人的口述后,便让他们回去休息。
她则根据这些口述,整理出一份黑衣人的信息。
她在案册的首页写了一个关键性的名字——魏嵇殇!
“还是小看了这位前杀手盟盟主。”
宁叶捏着下巴嘀咕,眼睛一转,落到了一旁打酱油的白景泽身上。
旁人都走了,只有他还想多赖一会儿,冷不丁被宁叶眼神一扫,不免又有些心虚。
“小叶子你……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这只小羊,和别的小羊有什么不一样?”
本以为做羊独一无二的白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