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感冒药,今天一天了,怎么销量这么差?”娄家药店相关的一个负责人娄问箫,询问起各大药店的店长来。
要知道平时各大药店,销售最多的,基本上就是感冒药了,毕竟,绝大多数人,一年都要感冒两三次,而其他的病,可能一辈子都未必会得一次。
这感冒药销量的锐减,自然引起了娄问箫的注意。
其中的一个药店的店长说道:“娄总,前天屠家发布了‘感消糖浆’,这‘感消糖浆’,据说效果非常好,只要按照剂量来,能立竿见影,很多人半天就能好了。最多也不过一天。前天上架后,到昨天,口碑已经传了出去,现在大家都开始购买‘感消糖浆’了。就今天,我们店里,都已经不下十多人来询问是否有‘感消糖浆’了。“
另外一个店长接着说道:“这‘感消糖浆’,口感还微微有些甜,就连小孩子都爱喝,我这边店里也有好几个宝妈抱着孩子过来询问的。如果不是我们药店和屠家关系太……我都建议是不是该囤一点‘感消糖浆’了……”
现在“感消糖浆”也就是在川蜀投放,受损最大的,毫无疑问就是娄家以及娄家管控的药店了。
在川蜀这边,娄家和屠家,两家相互制衡,但是,除了少部分双方都旗帜鲜明的药店外,大多数的线下渠道,都是两方都合作的。
只不过着重点,稍微有些偏差而已。就好像药材方面,就是绝对的非此即彼。
中草药方面就不同了,在屠家拿草药的店铺,是绝对从屠家这边拿不到的。
同样,这些屠家和娄家旗下自有的药店,更加不会和对方去合作。
一来是拉不下这个脸,二来就算是自己愿意,人家也不会卖啊。
有店长质疑道:“会不会这是屠家的新宣传方式?”
娄问箫第一个反驳:“不可能的,屠雯就不是会做这种绯闻宣传的人。她性格刚烈,手段也是大开大合,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方式。”
“要这么看来的话,这‘感消糖浆’,是真的很强了。不行,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啊。”
娄问箫立即安排人,从其他的药店里,买了一些“感消糖浆”,拿到了娄家研发部门那边去研究,但是和叶茂香包不同,这“感消糖浆”的难度高得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娄家都是被屠家压制着打,而屠家的感冒药“感消糖浆”,也渐渐的开始朝着其他的省份进行宣传推广,大获成功。
比起叶茂香包的生产,屠家的工艺更加成熟,效率也高得多。
屠家虽然没有上市,但是“感消糖浆”的存在,也让他们在国内大放异彩。
……
至于董飞这边,陆人甲周边的阳萱小吃,不断的开了起来,也是在不断的挤压着陆人甲的生存空间。
陆人甲的销售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降。
阳萱小吃的卤味甲鱼卖的很便宜,比起陆人甲要便宜太多了,这时候,陆人甲就面临两个问题了,是否降价?是否硬撑?
“爸,我们陆人甲现在被阳萱小吃全线围剿,真的撑不下去了,要不然还是按照我所说的,投降吧……”陆远程苦口婆心的劝陆立敬。
“你给我闭嘴。”陆立敬现在每天都睡不好,两个眼睛都成熊猫眼了,听到陆远程所说,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
在他看来,陆远程这就是在说风凉话啊。
陆远程说道:“我们陆人甲斗不过人家阳萱小吃的,咱们和人家,都不在一条线上呢,死磕的结果,就是灰飞烟灭。阳萱小吃的卤味甲鱼,价格便宜,味道好,现在品牌也做起来了,比咱们陆人甲的牌子还要响亮,这三方面对比,怎么看,我们都不行啊。”
“我知道您是想着降价啊,促销啊,但是就算是降价,就算是促销,我们能和人家阳萱小吃比吗?阳萱小吃就算是卤味甲鱼这边亏损一些,也能从其他的菜品上赚回来,可是陆人甲不行啊,陆人甲的卤味甲鱼才是大头,其他的都只是搭配而已。我们亏本甩卖,那就是真的亏损,我们能撑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