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嫣然当搅屎棍，他们俩这辈子应该是能琴瑟和鸣了。
柳夫人一看到柳嫣然，就拉着她的手不放：“我的乖乖，你这几日过的可好？”
柳嫣然赶紧安慰：“娘，我很好，你别担心！”
母女俩互诉衷肠，柳嫣妍一个人坐在旁边吃点心喝茶，只偶尔偷偷望向柳夫人，眼含期待。
她不是不羡慕，只是习惯了区别对待。以前在老家和祖母生活，柳父偶尔会来看她，给她送些东西，但是柳夫人从来没有来过。
她一问，柳大人就说柳夫人管着家里头的事情走不开，然后转移话题。
次数多了，她渐渐也就不问了。
回到京城，看着柳夫人与妹妹柳嫣然的相处，她明白柳夫人应该是不那么喜欢自己的。
不过也能理解，一个是从小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一个是从出生就长在外头几乎没有相处过几天的孩子，和哪个亲近一目了然。
不过柳夫人把张嬷嬷给她，帮着她处理院内大小事务。这次张嬷嬷陪着她一起去王家，替她解决了不少麻烦事，她心中是充满感激的。
也许自己不应该祈求太多。
柳嫣妍垂眸，默默地想。
柳嫣然眼角瞥到孤零零坐在一旁的柳嫣妍，悄悄拉了下柳夫人的手。
柳夫人顺着看过去，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但是想到柳大人，她还是端着笑，轻声问：“嫣妍呢？在王家可好？”
听到这话，柳嫣妍眼睛一亮，急忙咽下嘴里的点心，笑着回答：“好，我一切都好！张嬷嬷可能干了，帮了我很多忙巴拉巴拉……要是没有她，我可就麻烦了巴拉巴拉……”
柳夫人听着这些话，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她把张嬷嬷派过去是为了监视柳嫣妍，防止她做出不雅之事连累柳嫣然，怎么在她口里就变了味儿了？
她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打断道：“看到你们都好，我就放心了。翡翠，你去膳房问问午膳好了没有，若是好了就去书房请老爷和大姑爷过来一起用膳。”
翡翠应声出去，柳嫣妍把后头的话硬憋了回去，差点造成内伤。
只是柳夫人显然并不想再和柳嫣妍多说，她只一心拉着柳嫣然的手嘘寒问暖。
中午，五个人一起用了膳，之后柳嫣妍和王召如回了王家，柳嫣然留下来继续陪着柳夫人说话。
柳嫣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询问：“娘，您和姐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夫人听到这话一愣，脸色变得难看。她有心想掩饰，但是想到柳嫣然已经成亲，若是老天保佑谢毅身子痊愈，日后夫妻之间相处总会出现很多意外之事，自己的经历也许能给柳嫣然带来警示作用。
只是往事太过难堪，她一想到当年发生的事情，心情就无法平静。
柳嫣然看到柳夫人苍白的脸色，赶紧说：“娘，我不问了，您别难过！”
柳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发，含泪说：“娘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你如今长大了，有些事情娘也就不瞒你了。”
柳夫人顿了顿，开口道：“柳嫣妍……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