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助理会意,恭敬点下头,“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旦傅淮之容不下了,多少年都白搭。
……
傅淮之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江晚意洗完澡,穿了一条真丝睡裙。
香槟色,衬托的皮肤愈加白皙,身段曼妙妖娆性感,尤其脸上淡淡的落寞感,更添了几分保护欲。
傅淮之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江晚意眼底透着疲倦,还是乖巧走过去,声音轻柔地表示,“傅总,我有点累,可能陪不了你……”
腕部被捉住,轻轻一拉。
娇软身体跌在男人腿上坐着,纤细的腰肢软绵绵的被他大手掌控,柔弱无骨的身体靠在他胸膛。
傅淮之本来是没那想法的,呼吸骤然变得温热,吐在她修长的脖子上。
“在担心蔡文凤的事?”
江晚意如实点点头,“我没想到,她就这么死了。”
如果是因为那晚上,裙子被她扯破了算起,她心里自然而然认为是有责任的。
“不过是个愚蠢的人,做的愚蠢行为,跟你没关系。”傅淮之声音多了些许温度,哄道。
在傅淮之看来,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他花费精力。
这些年来,他不近女色,一个原因是没人能激起他的兴趣,而他对另一半有着苛刻的要求。
恰巧,江晚意令他激发了兴致,且一发不可收拾。
他这人不算长情,却图便利。
江晚意能满足他的,就不愿意再去浪费时间,再去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再接受别的女人的身体。
所以哄一哄江晚意,更要省时省力一些。
江晚意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忽然变了态度,却也没单纯到认为,傅淮之喜欢自己。
她又说,“蔡文凤的遗书提到我,指控的那些更是无中生有,我没得罪过她,却没想到她那么痛恨我。”
傅淮之眸色晦暗。
靠近,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拉低,额头抵着低头,鼻子贴着鼻子,四目相对,气氛从压抑变得暧昧。
“你不信我?这件事我会派人处理,你只管休息几天。”傅淮之嗓音沙哑,透着浓浓的色气。
同时,另一只手探入睡裙往里摸索。
他懂得如何攻陷江晚意的敏感点,带动节奏。
两人呼吸变粗。
傅淮之滚烫的温度,顶住唐暖的柔软,后面忘我的吻在一起。
“傅总,我……”
江晚意推拒,但柔软的力气更像在引导他侵占。
傅淮之很喜欢吻她。
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香,致命般的诱惑。
江晚意坐在他身上,两只脚蜷在沙发他的腿两侧,呼吸交织缠绕在一起,变得意乱情迷。
一顿强势的索吻后,变成了强势的索要。
过程中但也温柔,一点点被吃干抹净。
……
江晚意被傅淮之逗得短暂忘记了恐惧。
事后,累得趴在床上,白皙的手指放在傅淮之的腰上,无意识画圈圈。
傅淮之后背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夹在指缝之中。
淡白色的烟雾萦绕他脸庞,忽明忽暗,高贵中带着神秘。
“最近少点上网,不需要看网友都说些什么。”傅淮之脸上染上抹正经,仿佛刚才疯狂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江晚意想到刚才的狂野,稍稍有些恍惚。
她收敛视线,软软嗯了声,“反正有你,还有公司,我不怕。”
傅淮之认识江晚意的时候,她一身高傲恣意,甚至有点目中无人。
但当初的江晚意,是江家的掌上明珠,受尽宠爱。
恣意明媚的她,并不任性,反而如星辰闪烁亮眼。
如今温柔乖巧的样子,不免令人心疼唏嘘。
傅淮之拧了眉心,捻灭手里的烟头,“以后有事尽管找高助理,也能随时给我打电话。”
江晚意觉得,傅淮之这个合作伙伴,简直不要太称职。
她永远不会认为,傅淮之会喜欢自己。
……
接连两天,网上都是对于江晚意的攻击。
内容大多是唾骂,说她仗着有后台,害死了蔡文凤,说她是杀人凶手。
江晚意一直待在别墅,哪儿也没去。
傅淮之限制她上网,也就不知道网上都骂成什么样了。
第三天的时候,霍明征发来微信,“还好吗?”
前三天,霍明征都没消息。
江晚意想到傅淮之把案子交给了他处理,回,“我没事,不过这几天请不了你吃饭了。”
“来日方长,放心,你不会有事。”霍明征再次发来。
虽然是文字,却能想象到他的神情语气。
江晚意又发了个谢谢过去,终结了聊天。
手机刚放下,客厅电视播报起了重大新闻。
傅以铭找嫩模被拍,宋家疑似大发雷霆,要取消两家婚约。
宋玉枝买醉,又被拍到喝醉大哭的视频。
网上铺天盖地的八卦新闻,热度一度改过了江晚意的。
同时,看到这则新闻的还有周纯。
周纯站在傅淮之面前,白色锻料搭配黑色短裙,身上透着知性美。
美得大气不艳俗,但仔细看,和江晚意还有几分相似。
周纯嗤笑,“不用猜都能知道,这应该是你淮之的手笔吧?为了江晚意,连自己侄子都能牺牲,她的命还真好啊。”
傅淮之双腿交叠,身体懒懒后靠意大利真皮沙发,手腕戴着名贵的手表,低调奢华。
眉眼之上几乎没有半点情绪,只是唇角轻微上扬,“你跟着我这七年,应该得到了不少东西。”
这是一句笃定的话。
周纯闻言,以为他还是顾念旧情的。
靠近两步,蹲在傅淮之面前,双眼直勾勾看着他,“原来你也记得,我们认识七年了,我还以为有了江晚意,你就把我们的曾经都给忘了。”
周纯对傅淮之的爱,骄傲又深藏。
外人都意外,傅淮之为她守身如玉。
其实只有她知道,傅淮之碰都没碰过她,所谓守身如玉的说法,也是她找人散发出去的罢了。
傅淮之眯起眸子,深邃淡漠甚至有几分冷情,“曾经?我们有过什么曾经?要说女人,我的女人应该目前只有江晚意。”
周纯心如刀割。
“周纯,你几次三番针对江晚意,做法越来越过分。”
傅淮之眼神变得冷隽锐利,夹带一股怒气,“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