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爱上了,虽然对婚姻渴望不大,却也希望能和他一直在一起。
傅淮之眼眸垂下,睨着她的脸,“我听这意思,是你想嫁给我了?”
江晚意瞬间脸颊发烫,耳红耳根热,更不好意思看他了,嗔怪道:“说什么呢,我是说老夫人这么跟我说了,我转达给你。”
实际上。
他们离开前,傅老太太也找傅淮之说了这件事。
“嗯,因为这也是我们晚晚的意思,所以转达给我了。”傅淮之唇角扬起,眼底是调侃的笑意。
她太好玩了。
脸皮薄,每次一说这个就脸红。
皮肤本来就白,这红粉粉的模样看着更是诱人。
江晚意脸红的仿佛滴血似的,把头深深埋在他手臂上,紧张又感觉羞赧,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
第二天中午,江晚意参加一个活动。
不少明星都来了。
其中也有邓琳。
江晚意和邓琳一起上台的,后面两人一起接受记者的采访。
“传闻都说,晚意和邓琳关系不好,两位当事人有什么要回应的吗?”
江晚意和邓琳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邓琳官方微笑,“怎么会呢,我和晚意姐的关系不知道多好,对吧,晚意姐?”
说话间,她已经亲昵搂着对方的手臂。
江晚意轻笑,“没错,我们并没有不和,你们媒体这一次,要好好替我们澄清一下。”
“是的,这就拜托你们了。”
两人一唱一和,记者们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就盯着江晚意的感情问题来挖。
“晚意什么时候和傅总走进婚姻啊,都说你们感情深厚,应该也是时候了。”
江晚意笑意不减,“关于这个问题,那就要保持神秘了,等什么时候有好事,一定请各位吃喜糖。”
“……”
这个问题回答的滴水不漏,记者们也都笑了。
……
回到后台休息室,邓琳询问:“晚意,喝点什么吗?”
显然对方是在示好。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大矛盾,“咖啡,谢谢。”
邓琳走开后,江晚意进入休息室。
她刚坐下沙发,便揉着太阳穴,脸色之中藏着疲惫。
“累吗?晚意姐。”谭鑫走到沙发后,微微俯身,给她揉了揉太阳穴。
她轻微摇头,觉得渴了,让谭鑫去倒杯水来。
不出一会儿,太阳穴上又多了一道力度。
江晚意闭着眼眸休息,以为是谭鑫这么快回来了,说,“不用按,我喝点水……”
眼睛睁开的同时,看见俯身看着自己的男人。
江晚意吓得一声尖叫。
她迅速站起身,四处看了眼,警惕了起来,“傅以铭,怎么是你!”
傅以铭笑得邪里邪气,“我刚好在这,就顺道过来看看你,晚晚,你坐下,我继续给你按按。”
“滚开!”
江晚意心跳的很快,那瞬间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眼底全是怒色,“傅以铭,我再一次告诉你,离我远点!否则今天的事情,我一定告诉你三叔。”
整个休息室,就只剩下江晚意和傅以铭。
而且,外头全是记者。
然而,傅以铭本来就满身怨气,听到她后面说的话更是炸了,狠狠推了一把沙发椅子。
“三叔三叔!你的心里就只有他?”
“江晚意,我们在一起两年,难道还比不上他?”
傅以铭迅速且一脸怒色逼近江晚意,后者下意识把腿就跑,却还是不如傅以铭那么快。
手还没拉上门把,就让傅以铭从后面抱住,双手被桎梏动弹不得。
“晚晚,离开我三叔吧,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不是想结婚吗?我跟你结婚,结完婚我们就出国,怎么样?”
江晚意奋力挣扎,对方力气太大了。
男女之间,本来就力量悬殊。
“你给我放开,傅以铭!”江晚意怒吼。
对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江晚意又气又急,愤怒之下,脑袋重重往后一撞,听得傅以铭啊的一声惨叫,力度也小了不少。
江晚意趁机挣脱开,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他。
傅以铭低着头,鲜血从鼻孔往下淌,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把江晚意吓得不轻。
“你还真是!贞洁烈女啊!”
傅以铭疼的钻心,他捂住鼻子,仰起头拿手帕擦血。
江晚意没想到撞这一下,居然这么狠,居然还流血了。
她趁着傅以铭止血的当口,想悄悄离开。
但还是被傅以铭发现了,一把拽着她的头发,狠狠扔在沙发上,“江晚意,是你逼我的!”
江晚意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她使劲挣扎,拳头跟雨滴一样落在男人身上,“傅以铭,你给我起来,你敢碰我试试!”
愤怒的傅以铭眼底一片猩红,早就没了理智,此时力气更大,很快将江晚意手脚钳制地动弹不得。
紧接着,便吻了下来。
江晚意害怕极了,想挣扎,却发现浑身已经使不上力气,她偏开头,多开了男人的亲吻。
却还是,被吻在了脖子上。
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邓琳推门走了进来。
赫然闯入眼底的一幕,让邓琳惊呆了。,
看到邓林,江晚意无比激动,“邓琳,救我!”
邓琳瞬间被叫回神,她完全来不及思考,上去便拉扯傅以铭。
“你这是在干嘛!给我起来!”
“你起来!信不信我报警!”
傅以铭听到报警两个字,犹如猛兽一般,用力甩开邓琳的手,起身一把掐住邓琳的脖子。
“敢坏我好事,我掐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邓琳使劲拍打,可男人的力度大的惊人,根本纹丝不动。
她感觉自己就快失去所有呼吸了,脸憋得无比通红,仿佛下一秒脖子就会在他手里断掉。
江晚意情急之下,抓起一旁的衣杆,朝着傅以铭的脑袋狠狠砸过去……
哐!
傅以铭浑身一僵,愤愤扭头死死瞪着江晚意,僵硬的手摸了把后脑勺,手心尽是鲜红的液体。
“江晚意!”
他脸色变得愈发狰狞,却在忽然双眼一闭,重重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