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说出暗藏地窖:“我有书信为证。”
书信很快送到,朱雄英扫了一眼说道:“这些都是你王家与方孝孺私相授受,卖官鬻爵的证据,不是他们造反的证据。”
“殿下容禀,民女不相信方孝孺,怕他们拿钱不办事,所以让人监视动向,发现他们与卫所勾结。”
“证据呢?”朱雄英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凭什么监视其动向。”
王氏咬了咬牙说道:“殿下免我王家之罪,民女必定将证据拱手送上。”
朱雄英仔细打量了一番王氏,问道:“你是鱿鱼?”
王氏暗自心惊,但面色如常:“民女不懂殿下的意思。”
“去把他儿子带来,扒了他裤子看看,下体是不是有伤痕。”
“是!”
“不要!”王氏大惊,“此事与我儿无关。”
“你们的教义,除了你们之外,其他的人不能称之为人,是可以任意杀戮的畜生。”朱雄英说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你们把别人当畜生,就别怪别人把你们当畜生。”
“殿下,我说了。”
王氏的祖母是色目人,从地中海来的,以前是蒙元的奴隶,最后一路来到江南,嫁给当地一个小地主落地生根,她祖母便是鱿鱼。
凭借她祖母的手腕和先发优势,后续来到江南的鱿鱼都依靠聚集在一起,并借助蒙元的力量获得一定的社会地位。
好景不长,元末乱世到来,鱿鱼知道弄不好要死很多人,所以纷纷掩人耳目潜伏下来,用汉人面孔的鱿鱼在人前办事,其他色目人模样的当顺民。
色目人在华夏大地造孽很多,华夏人对他们的怨恨比对蒙元都大,为了安心潜伏,他们买通一些官员,向朱元璋灌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想法,并用杀戮过重不利人和为由劝谏。
朱元璋同意了,不过朱元璋也不会任由色目人继续当国中外民,严令所有色目人必须嫁娶汉人,不得私自通婚。
这条限制对普通色目人是釜底抽薪,对鱿鱼则不同,鱿鱼不以民族论,而是以信教论。朱元璋的禁令下达后反而让鱿鱼更好地隐藏起来,王氏就是其中之一。
王氏还是领头羊之一,至少在江南这一片,鱿鱼都唯她马首是瞻,所以她才有能量监视上贡给方孝孺的钱粮动向。
“处州卫?”
蒋瓛解释道:“先后指挥使胡桢、胡枢,乃胡深之子,胡深追封为缙云郡伯,胡深之女嫁章溢三子章存厚,章存厚乃观察使,久驻处州卫。”
“看来有些人把国家军马当私兵了。”
方孝孺谋反的时候,不仅仅利用后宫的吕氏,还在宫外备了一支兵马,主力从处州卫抽调,辅以各家家丁。
这支武装力量谋反期间驻扎在长江南岸,不知道具体做什么,可惜朱元璋三人病愈,朱雄英孤身快速南下,李景隆还开了城门,致使一切谋划化为泡影。
这支武装力量又在他人的引导下返回江南,具体情况王氏就不清楚了,鱿鱼能量还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