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上香、不算命、也不接济贫道,那你来道观做甚?像我一样做卧底吗?
“张寨主怕是高看贫道了,贫道不过一山野之人又何来风采?至于教诲嘛,寨主乃世之豪杰,贫道道行浅薄,又岂敢言教?”
显然,这是婉拒之意,可张慕却似没听懂一般哈哈大笑。
“山野之人好啊!某与儿郎们皆是山野之人,可不就是一家人嘛哈哈哈。”
一时间,山匪们皆肆意大笑,惊得四周鸟儿一阵乱飞,躲在犄角旮旯的小道童更是瑟瑟发抖......
白泽扫视一帮土鳖,嘛笑屁,本道爷和你们是一家人?呸~道爷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哦不,是两千年,你们这些土鳖拿什么和我比?
此刻,张土鳖已收了笑声,接着道:“先生过谦了,如今谁不知青城山白泽小天师的大名?人皆言,先生铁口直断能料人祸福,知鬼神之事,实乃青城山中的活神仙。张某虽是一粗人,却也仰慕已久,故冒昧而来特请先生出山,屈就我白云寨军师一职。”
白泽颔首而笑:“哦~原来是出山当军师......!”
说着,他忽然愣住,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啥~给你当军师?疯了不成?”
道爷我可是大魏之人,重任在肩,正欲助明君平定乱世,永绝五胡乱华之祸,怎么能做你那什么破山寨的狗头军师?想啥呢?别以为自己人多势众,生的像个盗版猛张飞,道爷我就会屈服,仔细道爷画符念咒咒你吖的。
某人虽然心中鄙夷吐槽,但面上却十分的圆润。
“哎呀呀~多谢寨主美意,然贫道一心向道,又岂能背道而驰呢?请恕贫道难以从命。时间不早,就不留饭了,诸位请回吧。”
见对方嬉皮笑脸间已下了逐客令,张慕笑容刹时消失,眼中寒芒乍现,手按刀柄!
“某闻先生可断人祸福,今日何不给自己也算上一算,看看是大吉大利,还是血光之灾呵呵?”
此言一出,一众悍匪已将他扇形围住,手中刀剑寒芒直闪得能晃瞎人眼!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这可是成都附近天子脚下啊,特么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人权?
真是欺人太甚!
没成想,造势造势,没引来诸葛亮,却引来了一群匪兵,看来今日不动手是不行了。
思及于此,他一收折扇,已面沉似水。
“贫道有无血光之灾暂且不知,不过尔等今日......只怕是要先见血了!”
话音未落,他点踏间已向后跃起,只伸手一拉殿前檐下垂挂的麻绳,檐上立时掉下一物!
待右手高举之时,手中竟握住一杆通体玉白的云纹长枪!
此枪长一丈一寸(汉制一丈2.31米,故此枪长约2.54米),因是天外陨铁打造而成,故重四十九(汉)斤,头尾浑然一体,通体月白如玉石,枪头长一尺九寸,成锥刃状,中棱凸起如三颗大小不一的赤丹,两侧锋刃极锐,刃尾两翼微微凸出寸许尖刃。柄身细长云纹缠绕,柄尾一尺包缠铜环,状如流云之尾,可刺可锤。临敌实战,刺、挑、截、拨、盖、扫、打、缠刚柔并济、变幻莫测。
众山匪一见这长枪虽说好看,却好生怪异,竟似玉石雕刻而成,又岂能为兵器?顿时哈哈大笑,指指点点几近嘲讽。
张慕则从那云纹长枪上,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气,料定此枪定然不俗,立时心生警惕。
白泽手持玉枪,傲立阶上,浑身疏懒之气已淡然无存,山风浮动间白衣大袖飞荡,人枪合一间竟平添几分英武神韵,几如仙人踏临凡尘!
“此枪名唤‘丹云’,乃先师所传,由天外陨铁打造而成,戮而不沾片血,坚韧异常,尔等匹夫敢以血试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