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刘瑜人四目相对,眼中尽是内涵,已看得张慕心惊肉跳警惕非常!
不过他眼珠一转,便计上心头,故作大喜的狠狠拍了下还在放电的白泽。
“哎呀~某说怎一见先生就倍感亲切,原来是同乡,缘分,真是天大的缘分啊!既如此,我三人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此言一出,白泽立时心生警惕!
我尼玛~道爷我和你熟嘛就结拜?你个黑煞猫头鹰果然坏的很,这是明摆着不让我惦记你家妹子呀!
思及于此,他顶了顶鼻塞,打着哈哈,指着自己的鼻子:“今日既逢血光之灾,可见并非吉日,还是改日,改日再说哈哈......”
见张慕老脸似乎越来越黑,白泽连忙轻咳岔开话题。
“哦对了,寨主先前说请贫道做军师,为的是想给寨中兄弟谋一条出路?”
谈到出路,张慕立刻认真了起来,摸着下巴上的半寸短须叹息连连:“某张慕虽不比咱家妹子知书达礼,但也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总不能领着儿郎们整日窝在这山沟里,当一辈子匪吧?不瞒先生,其实义父在世时,便有投效刘璋之意。可恨那刘璋匹夫言而无信,待义父率众出山时,却迎来大军围剿!”
说着,他愤恨的捶了下大腿:“当年义父带着儿郎们拼死杀出重围,可怜家眷老小大多被诛,就连义父也因伤重而离世......”
说到这儿,张慕与刘瑜二人皆面露哀色,眼中更有滔天恨意,显然这兄妹二人是记恨上了刘璋。
只见张慕接着冷笑道:“某曾向天立过誓,此生必杀刘璋那老匹夫,幸而老天有眼,叫那老匹夫基业尽失,听说年初时刘璋已病死于秭归,此岂非报应邪?”
刘璋已死?!这倒是白泽所不知。
因为他只记得刘璋,字季玉,大汉宗室,刘焉幼子,在父亲刘焉死后继任益州牧。
刘备占据成都后,刘璋以振威将军的身份被迁往荆州公安居住,当时,刘璋听从庞羲的建议,请求刘备将他长子刘循留在益州,刘备不仅答应且还封了刘循为奉车中郎将,而刘璋则与次子刘阐一同迁入荆州公安。
后来东吴趁关羽北伐之际袭取荆州,刘璋也因此归降于东吴,被孙权任命为益州牧,迁居于秭归城内。
历史上记载刘璋是死于公元221年,大致在刘备东征阶段,但具体哪个月份就不得而知,没成想今年初就已经死了。
此时,张慕依旧在说着:“张某乃粗人,无甚见识,某就想吧,请先生谋划谋划,看如何才能把这身皮给扒了,最好能当个大官,这样某和众兄弟就有了身份,不说光宗耀祖,总好过辱没先人吧?”
嘿~看不出来,这黑厮还挺有追求。
可刘瑜人却冷脸道:“劫富济贫难道不好吗?兄长又何必执着于出身?”
显然,这兄妹俩意见不合。
“瑜人你不懂,咱们就算再劫富济贫那也是贼、是匪,顶着这身皮,兄弟们死了都没法去见先人啊!”
说着,他指向撑杆的山匪:“三子,汝想一辈子当匪否?”
那叫三子的山匪顿了顿,尴尬的挠头而笑。
“若有出路,谁又愿意污先人脸面?可咱没户没田,只会舞枪弄刀,更不受官府待见,不当匪又能作甚?哎~”
看着撇过头去不说话的刘瑜,张慕亦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