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三十贯,那三千股岂不是要...”
“不用算了,一共九万贯!”
“啥,九万贯!!!”
听到秦勇报出来的数字,程咬金、尉迟恭包括秦琼在内,全都惊骇的瞪大了双眼。
要知道在这个一斗米才不过五六钱的年代,九万贯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远了不说,就说秦家。
若不是秦琼前两天向程咬金借了五千贯,府中钱库里的现钱连两千贯都不到。
当然,相较于秦家,有私下经商的程家和尉迟家经济条件自然要好上不少,可即便条件再好,那也绝对凑不出九万贯现钱来。
自惊骇中迅速回过了神,秦琼眉头紧蹙的看着秦勇道:“愣子,你不是故意吓你两位叔父吧,一股三十贯,这也太贵了!”
“嘿嘿,两位叔父也觉得一股三十贯很贵?”
知道秦琼好面子重情义,不想在兄弟身上赚的太狠,秦勇笑眯眯的看向程咬金两人问道。
“那什么...贤侄啊,俺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虽然在外偷偷弄了些营生,收入也还算可观,但架不住家里人多花销大啊;
你这三十贯一股,俺就算只买三百股那也得...也得九千贯,这俺哪能承担得起。”
程咬金脸上充满了苦涩,也不知是不是被秦勇的狮子大开口给吓到了,将先前秦大愣子的称呼又改回了贤侄。
“是啊贤侄,三十贯一股这实在太贵,要不...要不降到十贯一股?”
与程咬金想法一样,嫌贵的尉迟恭苦笑着提议道。
“三十贯一股真心不贵,这已经是最低的友情了,两位叔父来时既然见过李崇义,不知他可曾告知二位秦酒的售价啊?”秦勇突然转移话题道。
“售价?”程咬金摇了摇头:“这个他没跟俺们俩说。”
“既然李崇义没说,那我就告诉两位叔父,第一批秦家,我准备全都用一斤装的小坛子,每坛售价五十贯,至于每坛的成本嘛...差不多一贯钱左右吧。”
“多...多少!”
“卖五十贯一坛,成本才一贯钱!”
“那岂不是相当于五十倍的利润!”
程咬金三人再次被震惊到了,比刚才得知秦勇一股要价三十贯还要震撼百倍。
要知道现在大唐市面上好一点的果酒、黄酒,也就百余钱一斤,即便是胡商那边过来的三勒浆,也才不过三贯钱一坛(两斤装)而已。
一坛成本不过一贯钱的秦酒要价五十贯,这在程咬金三人看来,秦勇是想赚钱想疯了,不,应该说是想傻了!
开玩笑,五十贯钱一坛酒,而且还是一斤装的,就算你有胆子定价,一般人也喝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