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齐刷刷地抽出长刀。
“宁万户,你要是再上前一步,就休怪末将无礼了。”
森森钢刀映照出宁烈不甘的面孔。
宁烈牙齿咬到咯吱作响,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我去找陛下!”
他长啸一声,伸手按住腰间长刀,直奔皇宫而去。
不出所料。
宁烈被丢了出来。
甚至被狠狠羞辱。
接下来的几天,宁烈宛如暴躁的猴子,在皇都内上跳下窜,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对陛下的不满。
直到三日后,宁烈乔迁新府,才逐渐减少了外出。
而一直冷眼旁观的镇南王,简直乐开了花。
原本还怀疑的心思,逐渐舒展。
“我就说能够被***夸奖为无双国士的人,不可能一点城府都没有。”
“你要是一直蹦跶我还不相信,可现在你突然安静下来,我确信你真的对陛下不满。”
镇南王拿起桌案上的两封密信,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被逐出皇城,流落荒野,更于前日染上风寒,大夫前去诊断,言明气火攻心,内外两虚,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我私下查看确实如此。”
至此,镇南王再无半点怀疑。
而另外一封密信,则是宁烈开办宴席的事。
宁烈不仅仅给神机营的同僚送去的邀请函,就连同为三大营的将领都收到了邀请函,甚至就连守城将领也无一例外。
“宁烈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将军只能是孤臣。
一个将军你闲着没事联络什么感情?
你和其他将领打成一片了,皇帝干嘛?
到时候你造反了,是朕讨伐你啊,还是你联合起来讨伐朕?
“也是,知遇之恩,美人之恩,无论哪一个都能逼得宁烈狗急跳墙,终究还是太年轻。”
镇南王丢下密信,仰望着星空的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
与此同时,宁府宴会开始了。
整个皇都大大小小的官员尽皆到场。
什么,你不来?
别忘记这位爷干了什么。
千人破万军,以后要是上阵打仗他记恨你怎么办?
你是想被背后捅一刀?
所以,此刻宁府之中高朋满座锣鼓喧天。
高举着酒杯的宁烈面带笑容,可眸光却冰冷无比。
“宁万户千人破十万大军,可真让末将开了眼,如此大才日后必将封侯拜相,倒时还望宁万户多多提携啊。”
“是极是极,还望宁万户不吝赐教。”
“宁兄弟,俺就是一个杀才,不会什么附庸风雅,以后战场相遇,宁兄弟看不上俺的战功,还请不要忘了俺。”
…………
一堆人围着宁烈恭维着。
可不知是何人,突然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见把***抢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让整个热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下来。
“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