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劳民伤财兴师动众的大工程,不仅没有造福国内,只是将敌国祸害的一塌糊涂,也没带来半点的收获。
再次看到这群人跳了出来,女帝只感觉眼前有乌鸦在飞,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好半天女帝才缓缓出声道:“竟有此事?赵明宗师,乃是文坛大儒,他叫出来的弟子个个都是栋梁之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宁山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否则朕定罚你一个诬陷之罪。”
宁烈起身昂首挺胸:“是与不是,陛下一问自知如今那王怀仁就在大殿之外。”
“陛下如果真的不相信,不妨将他叫过来询问一番。”
此刻,赵明已经面无人色,死死的看着宁烈,他如今又怎么会不清楚,女帝之所以针对他,全是这个家伙搞的鬼。
没看到女帝在这个过程中都显得十分被动吗?一切都由宁烈挑起头的。
一时间赵明恨的牙根痒痒的,可转瞬之间就被无边的恐慌所吞没了。
正所谓知子莫过父而。王怀仁在他门下学习超过十五年,可谓是自小就跟着他了,他是什么德性,赵明自然很清楚。
当年自己曾经三令五申的劝诫他不要出外任官,老老实实的跟在自己身边,潜心读书就是了。
可谁知道他只是稍不留意,这个孽徒就将一份奏折递到了女帝的书案上,请求外出任官。
起初他还无比的紧张,可是在去了几次关户之后,他也就放下心来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审理案子,一切都由手下去办,而那些手下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胡乱的判案。
虽然有贪赃枉法的嫌疑,可一切都在限度之中,并不会引起大的纷争。
但眼下他开始慌了。
他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
“传。”
很快,带着镣铐的王怀仁,满脸苍白地被带了上来。
看着一脸沮丧,面无人色的王怀仁,一众大臣都无比的吃惊。
王怀仁毕竟在翰林院里面呆了10多年,一直跟随着赵明学习,在朝的老臣们都认识他,往常的王怀仁是如何的意气风发,捧着一本圣贤读物,两眼在夜里都要放出精光,无论遇到什么人都要辩驳一番。
张口子曰,闭口子曰的,令许多大臣闻风丧胆。
打你又没办法打,说你又说不过。
这一路上,王怀仁始终听着周围百姓对他的念叨,对他的责骂已经心力憔悴了,甚至有心寻死。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按照圣贤书里面说的做,竟然给百姓带来如此大的灾难,令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开始厌烦自己了。
此刻的他就仿佛被人论了一百遍。
一百遍啊一百遍!!!
用体无完肤,摇摇欲坠来形容,都有些言不达意。
看着女帝高坐在龙椅上,王怀仁顿时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