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庆洲一听刘成剑需要还有个儿子,心里就更不爽了。
‘妈的,我都没有儿子。
好不容易有一个侄儿,能够延续咱们许家的香火。
到现在还不知所踪,下落不明呢。
而且大概率已经遭到了李咏春的毒手!
我们许家都没有种了,你们刘家凭什么有种?!
刘成剑,既然你把我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险些让我丧命。
那我就索性把你的儿子给杀了,让你们老刘家彻底绝种!
记住,这只是我给你的利息!’
许庆洲很快就制定了一个计划,只有拿捏住刘成剑的软肋,才能事半功倍,让他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臭婊子,我问你,刘成剑的儿子现在在哪里上学呢?”
廖小卫有气无力的说: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许庆洲皱紧了眉头,两只拳头捏得咔嚓作响,阴狠的说:
“行,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我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廖小卫一听,刚才还病殃殃的快死了,立马就激动了起来。
她听出了许庆洲的弦外之音,一旦说出这种话,那就注定着自己会被他给活活折磨致死。
自己宁可死的痛快点,也不想让这个死变态,玩弄凌辱自己致死。
“我我我,我说,我说。
我记得上一次刘成剑来我家的时候,他背了一个包。
在帮我拿钱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他儿子的校牌。
当时他还说,他儿子的校牌绳子断掉了,让他帮忙给换一下。
后来,他直接给他儿子换了块新的校牌。
然后这个旧的校牌,他就一直放在包里了。
有时候他想儿子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一看。
不过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因为顾着去医院检查了,包就忘记拿了。
他好几天都没有过来取走了。”
许庆洲见她满嘴跑火车,一脸质疑道:
“你这话是真的吗?
确定没有骗我?”
廖小卫立马点头如捣蒜似的,着急的说:
“我真的不敢骗你啊。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跟着我一起回去。
我找一找那个包,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许庆洲一听她这么说,于是转头对熊致远他们几个人说:
“行,你们带她回去找一找那个包。
如果这个臭婊子敢耍任何花招,你们直接把她弄死就行。”
熊致远他们几个人立即表态道:
“村长放心,小的们保证完成任务。”
廖小卫浑身无力的被两个小弟给左右架起,拖进了停在门口的那辆皮卡车里。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廖小卫的家中,粗暴的拖着她扔在了地上。
熊致远凶神恶煞的警告廖小卫道:
“臭娘们,你也见识到了村长的厉害。
要是敢说谎骗我们,看我们怎么修理你。”
廖小卫像只受伤的兔子,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瑟瑟发抖。
她被勒红的脖子,咽个口水都像是吞刀片一样疼痛难耐。
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止,尤其是血肉模糊的十根手指头,动一下就扯得生疼。
“我真的不敢骗你们,我现在就帮你们找。”
说完,就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立马在家里翻箱倒柜找起来。
廖小卫说的确实是真的,刘成剑上次确实遗落在这里一个包,而且好像也是有一块校牌在这的。
不过,在找到那块校牌之前,她必须得想办法脱身。
再不济,那也得想办法让刘成剑知道这件事,好让他能够及时赶来救自己。
要不然,当自己找到校牌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刚想到这里,她就看到了那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