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建见他们不讲武德,以多欺少,东张西望了下,顺手拾起一根钢管,一头热的冲上前去。
“放开你们的狗爪子!
你们要是不还钱的话。
今天有你们没我们。
有我们没你们!
反正我们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这件事要是闹大传扬出去。
你们厂房的生意肯定会做不下去。
到时候看我们谁的损失最大!”
说完,便“噼里啪啦”的暴揍了几个工作人员,将他们打趴在地。
工作人员疼得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打断了,嘴角都渗出了血迹。
“你们这两只疯狗,怎么还乱咬人啊?
来人呀,快点叫保安过来!”
“你们这两个龟孙子,砸坏了我们的机器,打伤了我们工作人员。
这些损失你们必须赔偿,咱们法院见!”
赵文建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一把拽过赵文基,随手递给他一根钢管,说道:
“大哥,咱们今天跟这群王八蛋们拼了!”
赵文基一想到自己被骗那么多钱,彻底陷入癫狂状态,逮谁咬谁,怒骂道:
“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老子的钱都敢骗。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好我很久都没有大开杀戒了。
今天老子非得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
说完,兄弟俩便默契十足的抡起钢管,朝着那些昂贵的机器冲上去,钢管在指尖跳舞,打出了激烈的残影。
这架势,非得将整个厂房给掀翻了!
其余的工作人员见赵氏兄弟俩的手中拿着“凶器”,正在肆无忌惮的砸向机器,但凡上前阻拦的人都会被打伤。
“我看你们是疯了!
兄弟抄家伙,必须把他们活捉了!”
“你们是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人。
厂房里面的机器,岂是你们说砸毁就砸毁的!”
“你们再不住手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既然你们不听劝阻,那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说完,一帮子工作人员,纷纷抄起家伙,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去,势必要将赵氏兄弟俩按压牵制住。
厂房中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机器的碎裂声,钢管的碰撞声,人们的惨叫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恨不得掀翻整个屋顶。
很快,赵氏兄弟俩就被十几个工作人员围攻,那秤砣般大的拳头,犹如密雨一般,尽数砸在身上。
他们被打得鼻青眼肿,遍体鳞伤,胳膊和腿都快被打折了,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之中。
赵文基口鼻流血,右胳膊被打折了,好几次试图想要爬起来,继续跟他们拼命,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倒地不起,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们,你们这群王八蛋。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赵文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脸都被打成了猪头,左腿被打了一钢管,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但口中仍然叫嚣道:
“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已经记住了你们每一张脸。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工作人员对于他们的威胁无动于衷,上前将他们抬起来,狠狠的扔了出去。
“赶紧滚蛋!
千万别死在我们的厂房内。
至于后续的赔偿,我们走法律程序!”
说完,便无情的关上了厂房大门。
空荡荡的门前,一阵凄凉的风拂过大地,吹扬起片片残破的落叶。
赵文基和赵文建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浑身疼得就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五脏六腑都快被打碎了。
“老二,你还能撑得住吗?
我们根本就不是这家厂房的对手。
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的钱还能不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