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忆昔伸出食指轻轻地戳在小飞鸟的脸上,感受指尖传来的温暖。
戳!
“唔……”
戳戳!
“唔……”
意识尚未清醒的斋藤飞鸟用头在枕头上拱了一供,似是在宣泄着美梦被打断的不满。
戳戳戳!
小飞鸟转过身子,用小手挠了挠脸颊。
看到斋藤飞鸟已有转型过来的迹象,丁忆昔又悄悄地把眼罩拉回原位,真正意义上的拉开窗帘,准备叫她起床。
“阿羞?阿羞!起床啦!麻衣酱都做好早饭啦!”
“妈妈,我好困呐,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诶,小昔?”斋藤飞鸟推开眼罩,却没有看到平日里熟悉的东南亚身影。
“才在一起睡过,还没起床呢就把人家给忘记了。”丁忆昔摆出一副小女生受气的委屈神态,“阿羞,最差劲了。”
扭捏的姿态,再配合接近一米七的身高,成功让斋藤飞鸟从绵绵的睡意中惊醒过来,捂着嘴偷笑。
“小昔,哈……八嘎……”
“你再笑?当心被口水给呛到!”
“才没小昔那么笨嘞!”斋藤飞鸟朝着丁忆昔吐了吐舌头。
“好啦,别闹了,麻衣酱都做好早饭了,凉了就不好了。”
“等等,你刚刚叫妈妈什么?”
“麻衣酱啊,昨天晚上我就这么叫了,你一直都没注意到吗?”丁忆昔反过来一脸诧异地看向斋藤飞鸟,“我都说过了,你已经被送给我了,所以你要听我的。你昨天不是说上午要带我去你最喜欢的地方吗?再晚就到中午咯。”
“唔……”斋藤飞鸟气愤地鼓起脸颊,“好啦,快出去,我这就起床,哼!”
“需要刷牙服务吗?”在离开房间前,丁忆昔还特地回头调戏了一下满脸通红的斋藤飞鸟,“阿羞昨天明明很黏我的说……”
还没等小飞鸟有所反应,丁忆昔立马掩上房门溜之大吉,只留下飞鸟一个人在房间里干瞪着眼。
“就知道欺负我,亏我还想带你去玩泥塑呢!”斋藤飞鸟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就是泥塑!今天我就要让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让你以后在飞鸟大师面前只能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