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转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她的脸上重新挂起标志性的元气笑容。
只是没有料到,生田绘梨花居然被自己的好室友带了回来。
晚上的小花花闹腾归闹腾,但有她陪着也不失为一种忘记悲伤的方法。
中元日芽香刚贴心地帮丁忆昔背上小书包,还没来得及叮嘱几句就被强行挤过来的生田绘梨花搂住肩膀、关上大门。
引狼,不对应该是引“花”入室的丁忆昔朝着自家紧闭的大门做了个委屈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方才注意到那条被冷落了一个多小时的信息。
“你好,这里是斋藤家。”一个带着些许东南亚口音的女声从听筒里传出。
丁忆昔拎着一袋新鲜水果站在电车里,把一缕青丝别在耳后,拨通了斋藤家的座机。
“阿苏卡妈……额,麻衣酱,我是丁忆昔”迟疑片刻,她还是改口喊出了对方的昵称。
与爱蹲墙角的自闭女孩斋藤飞鸟不同,其母亲斋藤麻衣倒是颇为开朗。
或许这位缅甸妇女就是凭此讨喜的性格方才能彻底融入霓虹压抑、排外社会的。
“是小昔啊,自从黑霉糖说你要来过夜以后,阿苏卡就已经唠叨了好久呢~”
“我才没有!”斋藤飞鸟恼羞成怒的反驳吓得丁忆昔赶紧把手机从耳边移开。
看着路线图,估算抵达时间,“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有带阿羞喜欢的草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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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调整因一路小跑导致的紊乱呼吸,丁忆昔伸手按下门铃。
一如既往的,没有看到斋藤家的男人。
和斋藤麻衣客套几句,她便被斋藤飞鸟拽回少女的闺房。
与完全藏不住事的生田绘梨花截然相反,小飞鸟不会轻易吐露心声。
以丁忆昔这几个月来对这位小妹妹的了解,想要在安慰她的时候打直球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等放松下来了、情绪稳定了,她自然会开口。
当然这种等待也不是毫无限制的。
总之,只要她在上床前不主动提起落选,丁忆昔就不去做那揭伤疤的事。
“小昔带电脑过来了吗?我想看你玩游戏。”斋藤飞鸟在接受了丁忆昔几次投喂过后,终于开始要求陪玩了,“小昔的视频我可是期期都看的哦。”
“游戏?游戏哪有阿羞好玩。来,握住我的手……不是这样,是十指相扣那种。”丁忆昔将斋藤飞鸟抱到床上,抬起右手伸到她的面前,回忆着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情侣之间的小互动,“另一只手也握上来。”
随着后者双手都被紧紧扣住,丁忆昔右手陡然发力向上举过对方头顶。
“诶?”双手被禁锢的斋藤飞鸟嘴上发出疑问,但基于彼此的信任,她的身体却毫无挣扎的迹象,反倒让丁忆昔的内心闪过一丝愧疚。
不过,这种内疚很快被另一个想法代替。
阿羞怎么不挣扎呀,你就是要挣扎得越厉害,我才会越兴奋啊。
看来这种程度的欺负还是不够过分。
那么……
“让我来玩玩你的尾椎骨!”
“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