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吗?”
“我看看他长啥样?”
“不行。”
说完,我立刻意识到:这个,我说了不算。只好又说:
“那你只是当做路人看看就走啊!”
一路无语,我下车了,说好他看看就走,小木头我俩往回走,我还得时常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着,哎,像个地下党。中途我还要求去了商店,确定没人跟着才放心。俩个人高高兴兴的聊着,他做好饭我正准备端起碗吃,就看到面瓜男站在门口。吓着我了,还好他只是看看没进来就走了吧。这小木头租住的是自建筒子楼中的一间,房间外楼道是公共区域。我假装着正常,心里却提着、紧张得不行。哎,吓得我半夜直做恶梦,半宿也不敢睡着。
紧接着周一下班回去,他又出现在楼下。
“你找个他那样的,以后可怎么生活?”
“这不是你的事儿,你管不着儿。”
是,面瓜男在南三环有个90平的两居室,小木头在南三环租个十几平米的小屋。
“你现实点儿,那样的生活你能过得了吗?”
“不用你管。”
“我怎么不能管,你要是找个好一点儿的,我就走,可你找的那人不行,你吃不了那苦。”
他说的也在理儿,是啊,我以后怎么生活?
“可我认真考虑你时,你觉得我不行。现在晚了,我才不需要你管。”
面瓜男越是这样纠缠,我越觉得他不行。说什么都没用,最终他不来了。
我把小木头介绍给松和梅认识后,再聚时就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喝酒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被他家人催着相家。虽然没想好,但我妈的精神状态不好,就这样吧。谁知道相家原来是约定结婚的日子,就这样被动的准备结婚了。
婚虽然结了,但只要有人提起这事儿,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我没能力控制她。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没了笑容其他都正常,但千万别提我结婚这事儿。岩问我:
“你俩生气了?”
“没有。”
“你觉得你俩哪儿不合适?”
“没有。”
“他家人说啥了?”
“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说不清楚为什么流。这正如辉说的,
“三月,你结婚再怎么急都不重要,但你结婚前一定要让我见见这个人。”
“三月,这个人我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你嫁给这个人没坏处。”
哎,是呀辉说的是没坏处,言外之意就是也没啥好处吧。这评价可是至极了。难怪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好朋友红也注意到我的状况了,她很着急并且很快定了出游计划,只有我和她。不管是飞机上、大巴车上只要不提及我已经结婚了,我就正常,但也没从心底里高兴起来。让我高兴的源泉找不到了,要知道我原本可是个笑点很低的人,一天到晚笑不离口。这次麻烦大了,不知道丢哪儿了。跟着团队这儿游、那儿逛,不跟队时红安排这儿吃、那玩儿,都没有起色。直到见到了虎跳峡翻腾的水撞击着虎跳石时,我开始恢复正常了。我也不知道眼泪为谁流,慢慢的开始正常了。在之后的几天里,我和红开始想家了,她开始想她不满3岁的女儿,这几天没有妈妈在身边怎么样了?我开始想:我有老公了,他这几天在干吗?”圆满的回来了。
噢,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