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骨坎泊普斯塔亚
将叛逃者赶尽杀绝……
来自萨诺战国东部边缘村庄的坎泊仅用了五年时间就获得了帝国士兵的最高荣誉——大军士。
她是萨诺战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大军士,
也是一代神话,无可匹敌的神话。
坎泊出生在萨诺战国的东部沿海村庄—澜鲨村,与海共生,与鲨共舞,村子不大却危机四伏,原因是因为澜鲨的特性与村庄独特的建筑方式,澜鲨是萨诺战国东部澜鲨湾一种独有的品种,体型巨大,性格残暴,但最恐怖的是善于伪装,很多村外的谣言都说这种鲨鱼是五颜六色的,但其实只有澜鲨村的村民明白,这种鲨鱼是透明的,是没有固定颜色的,那些外乡人看到的鲨鱼只不过是澜鲨的故意伪装,想换换口味吃点新鲜罢了,而也正是因为这种鲨鱼的特殊,才能造就坎泊的成功,再来说澜鲨村,萨诺战国东部沿海地区的海岸线与靠内的陆地有着一个特点—土质稀松,这导致正常的房屋无法在土地上搭建,正因如此最早的澜鲨村人想到了利用浮木在海面上搭建房屋,一片飘在海面上的居住地,想法很棒,但也有弊端,血泊中的弊端,因为澜鲨。
澜鲨食肉,性格残暴,天生好斗,领土意识极强,种种特点体现出这种鲨鱼的特殊,生下来就是海洋的霸主,但万物有灵,再凶暴的动物也有着灵气,澜鲨也是,这种鲨鱼那特殊的皮肤惹来了无数想要猎杀它的捕鲨者,他们开船,船头架着巨大的枪炮,枪炮中装填着密布倒钩的铁镰,铁镰后方拴着沉重的钢索,钢索连着巨大的船,用鲜肉引诱澜鲨步入陷阱猎杀,只是血肉组成的澜鲨在这种捕鲨者面前就如同黄鱼,虽每一次捕杀都能看到澜鲨拼死相争,但铁镰钢索是那般的冷酷无情,枪炮的爆炸声是那么的震耳欲聋,澜鲨村的老人说,最早的时候,整个儿澜鲨湾的水,是红色的,血红色的海水夹杂着悲凉的鲨鱼哀嚎和肮脏恶臭的金钱交易……
弄混了澜鲨湾的水,
弄脏了澜鲨村人的心……
直到后来,澜鲨村第三代村长,
坎斯凯奇,也就是坎泊的父亲,站了出来。
他那天出海,拉回了一条被捕鲨者用铁镰撕开尾巴的澜鲨,全村人看着那满身鲜血的坎斯凯奇和海中奄奄一息的澜鲨震惊的不能说话,没有一丝声响。
“万物有灵,我们吃海靠海,海的孩子被猎杀,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村长,我们是人,不是神,那些恐怖的捕鲨人的船有多恐怖你是知道的。”
村民声音懦弱。
坎斯凯奇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看着海中奄奄一息的澜鲨径直跳下海,轻轻摸了一下这只庞然大物,澜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奄奄一息,在努力呼吸,但之后的一幕,让坎斯凯奇震惊,十几名村民跳下海游到坎斯凯奇身边,将双手交叉高举过头用力的向下压去。
他明白,这是澜鲨村特有的水下动作,意思是。
“我相信你,我愿意。”
那天,村民将受伤的澜鲨藏进海水洞窟,喂它,救它,其余村民则在夜晚提前用渔网拦下了捕鲨者的船,面对铁镰巨炮,这是村民能做到最大限度的抵抗,可现实残酷,在巨大的金钱利益面前,那些捕鲨者仿佛愿意将整个澜鲨湾的水抽干,用澜鲨的鲜血重新填满,他们虽没有这么做,但澜鲨湾的水再也没有变蓝,救的速度远远不及捕杀的速度,澜鲨数量骤减,捕鲨者甚至开着巨大的捕鲨船冲进澜鲨村挥舞着铁镰肆意屠杀村民,用海岸上堆满的村民尸体警告活着的村民。
“不要插手,懦弱的村夫村妇。”
可澜鲨村的村民不愿,萨诺战国的人何时低过头!
“我愿拼死抵抗,保卫家园,守护生命。”
澜鲨村人,永不低头。
坎斯凯奇带领村民奋死抵抗,可在那些武器面前所有的进攻只能视为挣扎,澜鲨湾的水貌似更红了,里面还混着澜鲨村民的鲜血,捕鲨者掐着坎斯凯奇的喉咙。
“你在我面前就像只蚂蚁……”
坎斯凯奇瞪圆了眼珠,涨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萨诺战国人……永不低头……”
“吼!!!!!”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远处海面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海浪,几十只澜鲨踏浪以恐怖的速度向捕鲨者的船冲来,万物有灵,那正是村民救下来的澜鲨,数十只澜鲨紧密相排没有了那股高傲的独气儿,就仿佛一片巨大的战舰,掀起漫天巨浪,所到之处,致无人生还。
坎斯凯奇挣脱开捕鲨者的束缚抄起身边的铁镰径直向他眼中那群不可饶恕的疯子扑去,见状,村民们开始奋起抵抗,配合着澜鲨那强力的冲撞,几艘捕鲨船片刻间边乱了阵脚,瞬间爆发的嘶吼声中夹杂着海浪的咆哮响彻整片海面,只不过这次令人胆寒的嘶吼是那群捕鲨者发出的,他们的嘶吼声更大,更绝望。
万物有灵,
坎斯凯奇靠在澜鲨的鱼鳍旁望着正狼狈不堪逃离的捕鲨船,
笑了。
而这发生的一切,全被坎泊看在眼里,深深地烙在了那颗年轻的心脏中。
一次战斗的成功并没有让澜鲨村人得意,相反他们深知自己与敌人之间的差距,能力,装备,战斗方式,没有一项是可以与敌人抗衡的,如不是人数压制还有澜鲨出现帮助村人,那此刻的澜鲨村估计已经从地图被那群人轻轻的抹去了,这也正是坎斯凯奇最担心的事,捕鲨者绝对会卷土重来,那时他们的武器装备,捕鲨设备绝对会在提升一个等级,天赐的好运气可不会重复眷顾村民们,如何是好,该怎么做,这成了眼下最要紧的事,思前想后最后坎斯凯奇决定。
“抛弃村庄,上岸躲藏。”
“那澜鲨怎么办?”
对啊,如果村民全部上岸,那些受伤的澜鲨岂不是又要遭受屠戮,可又作为村长,那全村人的性命更要让自己负责,百般周折,思考了许久。
“离开村庄……”
离开村庄这个决定是上好的决定,但村民在离开时犹豫,因为海里那群澜鲨,别意上的救命恩人,只记得离开那晚,坎斯凯奇一个人站在房前对大海注视了很久,这时的离开也许就是一生,故乡故土总有这一股特别的魔力,它会让你陷入思考,是否离开,还可曾想念,谁不知离开故乡的痛苦,就算娃娃也能明白,但为了整个村子,这个决定无疑是最好的。
“澜鲨湾有澜鲨海,澜鲨海上澜鲨人,
澜鲨人牵澜鲨魂,澜鲨魂守澜鲨湾。”
坎斯凯奇带领众村民对着海唱起了村中独有的歌,就那样面朝大海放声歌唱,篝火环绕,歌声飘荡在海面上久久不能散去,宛如在向澜鲨告别,娃娃嘻嘻哈哈,大人们眼中泪花翻滚,那一刻也被坎泊看在眼里,她还小,却也哭了。
离开村庄的众人走向了内陆,理智的结果让他们活了下来,一连几天,走了很远,安营扎寨,一切太平。
直到那天,
夜间很晚,你被风声吵醒走出营帐后,看到父亲正在和一位男人在营地中心的篝火旁交谈,你走过去叫他,发现另一位男人是村庄里的捕鱼能手——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