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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七七咬牙，拼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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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真的没有说笑，他说十六节课一节都不带少的，至少谈七七结束一天的体能训练和理论知识的补习后，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知识点。
她发誓，就算是她读博那会儿都没有这么卖力用功。
谈七七痛苦并快乐着。
五天后，裴师傅终于大发慈悲的给她一天假，放她去休息。
谈七七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终于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才怪！
谈七七又一次在睡梦中惊醒，她掀开汗津津的被子，双手抱腿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眼里满是惊魂未定。
前面几天，她的日常都被训练塞的满满的，每次回到房间都是倒头就睡，哪里有空想那么多。
但人一旦空下来了，脑子就容易胡思乱想，她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诚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这一点，谈七七向来做的很好，疯人院那轮游戏，她不就亲手杀了两个人，加上对方的复活技能，她一共杀了他们四次。
杀他们的时候谈七七什么都没想，只知道如果不解决对方，她就会有很大的麻烦，而为了杜绝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她做了。
谈七七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是情感上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毕竟她前半生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未做过任何违法犯罪的事。
何况是杀人。
既然睡不着，谈七七索性不睡了，她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出了门。
凌晨一点半。
还在办公厅处理公务的陆行琛抬眼就看到她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裴玄不是放了你一天假？大晚上不睡觉做什么？”
没想到半夜出来还能看到陆行琛，谈七七一个激灵，脑袋变得有些清醒但不多。
按道理来说，以往她见到陆行琛没什么事儿就该溜了，能少待一秒就少待一秒，但这次她没有。
谈七七顺便挑了个地儿坐下：“做噩梦了，睡不着，出来转转。”
见到她的举动，陆行琛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什么梦？”
谈七七的脑袋是真的半清醒半昏沉，她把自己的困扰说了。
谈七七老实道：“说实话，就算做噩梦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但……应该算潜意识……一直想这件事，想避都避不开。”
陆行琛：“你杀了他们四次？”
谈七七点点头。
陆行琛：“每次都是自己动手的吗？不是间接杀人的那种。”
她继续点头，还顺带加了句：“我每次都是确认他们真的死亡才离开的。”
她每次都会梦到这些场景，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这个画面。
许是熬了太久，陆行琛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点的磁性：“你做得很好。”
什么情况。
开口就是表扬？
谈七七：“？？？？”
陆行琛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人之常情，我第一次也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