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霄看到心爱的女人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自己，问自己会不会对她好，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会惹娘子伤心难过，否则……”
姜若莲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赵凌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赵凌霄注意到她的目光，忍不住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否则娘子就永远不理我。”对他来说，娘子不理他，就是这世上最恐怖之事。
他曾经听人说过，很多女子都喜欢听男人发毒誓，保证爱她们一生一世。
可是这些女子又会害怕毒誓的内容会成真，于是在男人发誓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伸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让男人把毒誓发完。
他当时听了，就觉得莫名其妙。
既然不相信男人，让男人发毒誓永远爱她们，为何又不让男人发完毒誓？
幸好他的娘子不是这样。
赵凌霄觉得姜若莲之所以不阻拦他，肯定是因为相信他，知道他绝对不会让她难过，所以才没有阻拦他发毒誓。
而姜若莲听到赵凌霄发毒誓，还以为他会说如果他没做到，就要天打雷劈之类的话，没想到竟然是她永远不理他这种惩罚……
她忍不住伸手掐住他的脸，气鼓鼓的问道：“就这样？”
赵凌霄不知道她为何突然生气，疑惑的看着她问道：“娘子，怎么了？”
姜若莲气得直接转身坐上了马车，赵凌霄也跟着上了马车。
他看着撅着小嘴，明显一副生气模样的姜若莲，不解的问道：“娘子，可是为夫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是说错了什么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凌霄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违背誓言的惩罚，在不知道他想法的娘子看来，轻佻的就像是一个玩笑。
他伸手将姜若莲揽入怀中，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娘子，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刚刚发的誓言很像是在开玩笑？”
姜若莲没有回答，但是赵凌霄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立刻抱着她解释道：“娘子，惩罚要让人害怕，那才叫惩罚。”
“我这一生，没什么害怕的事情，一般人发誓都会说什么如果违背誓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对我而言，根本无法让我觉得害怕。”
“只有你，只有你不理我和失去你，会让我觉得害怕，所以我才会再发誓的时候说，如果我违背了誓言，你就永远不会理我。”
这对他而言，就是最严重的惩罚。
姜若莲听完赵凌霄的话，才软下了身子，依靠在他怀里，小声的问道：“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刁蛮和无理取闹啊？”
赵承嗣那个白眼狼就经常说她刁蛮和无理取闹。
可她在遇到赵承嗣之前，是江南富商姜佑乾唯一的独女，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大，性情本来就被养的有些刁蛮。
赵承嗣在被朝臣迎回京城当皇帝之前，从来没有说过她刁蛮任性，但是在他当上皇帝之后，就觉得她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好，不够格当他赵承嗣的皇后。
赵凌霄察觉到姜若莲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低沉，以为是他造成的，立刻回答道：“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