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点点头，补充道：
“嗯，根据师姐的观察，程盼翠还会对其他男弟子，本能的保持敌意，无论对方境界如何。”
这下倒是触及到杨曼曼的知识盲区了，
这种花纹也是杨曼曼在古妖秘境中看见的，当时看见这种花纹的时候，杨曼曼察觉到自己所学的合欢宗心法有异动，
但由于时间不足，加上还有其他门派的元婴期在，杨曼曼只是将其中一种扩印在纸上，
完全没想到，这种花纹和合欢宗心法结合后，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你...算了，你叫小茶将她带过来，我看看情况。”
“好。”
林晨转过头一看，这才发觉叶茶没有跟进来，
“没我的允许，小茶是不会进入到我的洞府之内。”
说着，杨曼曼眉头一挑，直接传音给门外的叶茶，让她去带程盼翠过来。
“你先坐着，别给我惹麻烦。”
林晨没有争辩，看着杨曼曼又认真看起来的石桌上的竹简，忍不住问道：
“吞灵虫的事情有头绪了么？”
“没有，合欢楼的女子大多不是合欢宗的正经弟子，基本上都是被纵欲派的男弟子勾引进来，玩腻后丢到合欢楼赚取灵石，根本无从查起。”
杨曼曼显得有些无奈，
合欢宗太大，藏污纳垢的地方太多，哪怕她身为合欢宗的宗主，也无法事无巨细的了解合欢宗的所有事情。
“要不从刑罚长老柳含丹身上调查？”
林晨想到了在合欢楼有一面之缘的柳含丹，对方倒是挺符合条件的，
合欢宗的元婴期，而且在合欢楼倒塌的一瞬间，就出面收拾残局。
“她...不可能。”
杨曼曼声音肯定，挥手间从储物袋中拿出数百枚吞灵虫，
“这是昨天她交给我的，她还说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并没有让在场的修士发现，让我暗中好好调查情况。”
这让林晨疑惑起来，
柳含丹如此坦荡的行为，根本不像是种下吞灵虫的人，但如果抛开柳含丹，林晨也没有其他怀疑对象。
“要不先查查宗门还有没有被种下吞灵虫的弟子？”
林晨换了个思路，既然无法找到种吞灵虫的人，那么就把所有被种下吞灵虫的弟子先抓起来，
反正林晨这边有的是时间耗，但对方急需吞灵虫增寿命，肯定会急得露出马脚。
“唉。”
杨曼曼张了张嘴，强如元婴期，这时候也只能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气，
合欢宗弟子众多，其中纵欲派的就占了百分之九十九，每次纵欲派的男弟子出宗，都会带回来几名少女当作炉鼎，
这些少女不算作合欢宗弟子，但却修行着合欢宗的心法，
而这些少女也是最有可能种下吞灵虫的人，
哪怕是她们在某一天死了，也不会有人发觉。
“动不得嘛？”
林晨察觉出了杨曼曼话外的意思，有些不解的问着，
杨曼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林晨介绍起了合欢宗的弟子数量，
“合欢宗内，还活动着的元婴期一共有六位，纵欲派四位，守欲派只有两位，”
“现在宗内有登记的弟子数万，但守欲派的弟子只剩下十九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