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塞里特回道:
“是的,铸币费(也就是国王从银子中抽取作为铸币开销的费用)在今年还上涨了 25%。”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水洒出一些,溅在桌上。
“不过这都是为了打败那些该死的英格兰人,哼!”
说到这儿,雷萨里特“哐当”一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来,身子还有些打晃。
他大手一挥,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各位!我是雷萨里特骑士,咱法兰西把那些英国佬打得屁滚尿流啦!今儿个为了庆祝,这酒馆里的消费,全算我的!都敞开了吃喝,干杯!”
“好哇!谢大人那!为了法兰西的胜利!”
众人齐声欢呼,纷纷从座位上蹦起来,手中的酒杯用力在空中碰撞,“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奏响了一曲超级欢快的庆祝大合唱。
酒馆里的人们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聊起最近布洛涅发生的趣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地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大家一边大笑着,一边狼吞虎咽地分享食物。孩子们在桌子周围嬉笑奔跑,那稚嫩的笑声和欢快的脚步声,给这个热闹的酒馆增添了更多的生机与活力。
仿佛这里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
夜晚在船舵和灯塔酒馆里缓缓流淌,就像一条平静的河流,带着人们的欢乐和期待,向着未知的明天流去。
船舵和灯塔酒馆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时光,他们不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也不去担忧未来的烦恼。
在这一刻,他们都沉浸在这欢快的氛围中,仿佛时间已经停止,只剩下眼前的欢笑和温暖。
第二天清晨,罗伯托在宿醉的头痛中悠悠转醒,他眉头紧皱,满脸的困惑与懊恼。
他一边在杂乱的床铺周围手忙脚乱地翻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的那枚金币呢?我明明记得放在这儿了呀。该死,我昨天真是喝得太多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昨晚的酒馆热闹非凡,那简直是一场疯狂的盛宴。雷萨里特大人慷慨解囊,各种美酒如同流水一般,一桶接着一桶被搬到酒桌上。
酒馆里的人们尽情畅饮,直到把船舵和灯塔酒馆里的存酒都喝了个精光,这场狂欢才总算落下帷幕。
在这场混乱的酒局中,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丢了些钱财。
哦,不过有个例外,就是那个一穷二白的路加・格里菲斯,他本来就身无分文,自然也没什么可丢的。
至于夏尔,他坐在角落里,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思忖着:
“嘿嘿嘿,这可比在布拉班特的佣兵营地强了不止一百倍啊!
在布拉班特的时候,每天不是啃着硬得能当砖头使的干粮,就是听着那些糙汉子们粗俗得像驴叫的叫骂声,那日子简直无聊到能把人逼疯。
哪像这儿,到处都是好吃的,那些香喷喷的烤肉、甜滋滋的美酒,我可是爽啦!
而且啊,这里的人说话还好听。最关键的是,这儿还有钱拿!我超爱这里!这简直就是我的天堂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装满钱币的口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虽然丢失金币很烦恼,不过,罗伯托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他找来了一个教会的修士。
罗伯托一脸急切地对修士:
“修士大人,我这儿有封信,劳烦您送到佛罗伦萨去。这是说好的报酬, 2个图尔利弗尔,您收好。”
修士接过钱币,微微点头:
“放心,只是路途遥远,若有回信,恐怕要等到明年了。”
罗伯托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只能如此了,多谢您了。”
吃过午饭,卡洛、雷萨里特等一行五人,收拾好行囊,跨上高头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