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竖起一面旗帜,立起一根标杆。”
“作为少数女性忍者心中的旗帜与标杆,号召越来越多的外村女性忍者加入到这个群体当中。”
“成为这面旗帜的人不能有太过明确的政治立场,不能卷入到村子之间仇恨的漩涡之中,同时要具备令人敬仰的履历,具备相当的忍界地位……”
“药师野乃宇,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
医疗忍者,无论放在哪个忍村,都是备受重视与尊敬的职业。
忍者也会生病,并且因为忍者的身体异于常人,生起病来寻常的医生很难治疗,只有医疗忍者才有办法对其进行处理。
并且因为忍者这份职业的特殊性,大大小小的伤病几乎贯穿整个职业生涯。
培养忍者需要以年来计的漫长周期,但医疗忍者救治现有的忍者,只需要花费一台手术的时间。
这些年,随着忍战烈度的不断激增,各村也愈发开始重视起医疗忍者的培养。
只要不是冲着“灭村”去的,哪怕是爆发忍战,打到敌人的大后方俘获了医疗忍者,一般也不会痛下杀手。
发射各种各样的糖衣炮弹劝降医疗忍者的戏码在忍界屡见不鲜。
即便招降无果,扣留等着收赎金也是笔极好的买卖。
木叶医疗体系在忍界属于断层式领先,每一名医疗忍者都是各大忍村情报机构眼中的香饽饽。
而曾经担任过木叶医疗小队队长,被誉为行走的巫女的药师野乃宇,受到的关注极多。
明面上,名流权贵邀请野乃宇参加聚会沙龙;暗地里,各村情报部门抛出橄榄枝……
便是凭借这样的忍界地位,这些年为根部收集了不知多少情报。
“以你作为旗帜标杆,号召越来越多的忍界女性觉醒。并非让她们背叛自己的忍村,而是潜意识拒绝生育,觉醒‘独立女忍’意识……”
北垣透月当着野乃宇面勾勒出一副美好愿景:“我要你呼吁他们努力向上爬,去竞争各村之影的位置。”
“最后:‘她们没有后代,自然也不会在乎忍村以后的发展,普通忍者们的苦难和她们无关,只在乎自己利益的极致利己主义者。她们的意见对忍村的未来毫无意义,忍村不能交到这些无孩爱猫女忍的手中。’”
“我会站在这样的角度再对她们进行攻击。”
北垣透月将之称为推动忍村分裂的一小步。
北垣透月相信,忍界绝大多数女忍都是正常人。
但总是会有那么一小撮人特殊群体存在的,他要做的就是竖起药师野乃宇这杆旗帜,让她们在各自的忍村制造动乱。
越乱越好!
对立意识一旦在忍村扩散开来,直接就会影响到忍村。
这就是在刨四大忍村的根!
北垣透月希望有一天能在四大忍村听到这样的声音:
“我们女忍现在已经清醒,觉醒独立在走向成长的道路上,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诞下后代。希望广大的男忍者们能够自信起来,睁眼看世界!”——睁眼女忍
当然,现在是乱世。
忍族、忍村大楼对个体忍者的约束力理论上是无穷大。最后能否真的产生影响尚不好说,但该埋下的起爆符还是要埋的。
意识形态战争是一个需要长期的过程,讲究一个润物细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