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该都是短途的,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很是难闻。
两人的座位连在一起,庄谨行开口道,“明月,你先休息一会,我看着行李,吃饭的时候我再喊你。”
说是行李,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有布料,两身衣服和一件破旧的旧袄子。
钱贴身放好了,衣服里的内袋还是明月自己缝的。
会缝东西不稀奇,小时候好心人捐的衣服有点有一点点破损和自己穿坏的衣服,院长妈妈都会带着她们补好。
许是有些不适应火车的环境,明月点点头,让他累了就喊自己,不要强撑着,就闭起眼睛休息去了。
晚餐吃的是中午在国营饭店打包的几个包子和馒头。
没有办法加热,只能凉着吃,还是散了不少肉味道出来。
靠近明月座位的人,齐齐咽了咽口水,起来别样的心思,
但看到坐在外面的庄谨行,也不敢耍什么小心思。
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几句明月两人资本主义,在外面吃那么好。
天渐渐变黑,明月主动提出来把东西放在她座位的内侧。
她的位置靠着窗户,旁边没有人,靠近外面的庄谨行同意了明月的提议。
把行李放好后,两人便依偎着坐在一起,夜晚的车厢很安静,除了火车行驶的声音,就只剩下偶尔的呼噜声。
庄谨行看着疲惫的明月,心中满是心疼。他轻轻地拍了拍明月的肩膀,示意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明月顺从地靠过去,感受着庄谨行肩膀的膈人,就这样,他们相互依靠着,缓慢进入了梦乡。
坐着实在睡得很难受,两人都睡得很浅,在深夜的时候,明月感受到有人扯身旁的包袱。
明月一把按住包袱,往自己身上抽了抽,便立刻没有了动静。
夜晚很黑,但也有些许亮光顺着火车窗户照进来,明月当即环顾四周。
这一动,没有看见是谁扯她们的东西,反而把身旁的庄谨行惊醒了。
跟他浅浅轻声说了有人扯包袱,但没有发现是谁的事情。
庄谨行也警惕的看看四周,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谁了,没有办法只能两人一人抱着一个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火车就到站了。
两人好不容易的挤下车去买票,刚好有一趟火车,只是时间很紧。
两人不能到处逛逛去吃点东西,庄谨行怕明月饿了,耐心的安抚明月等上了火车再买吃的。
也没有耽误多久,快六点火车就到站了,又是一顿挤,两人才找到座位安顿下来等火车发动。
火车一动,立马去找餐车,庄谨行灰溜溜的只打了热水回来。
根本没有早餐提供,王家也没有给她们准备干粮,买的包子昨天也吃完了。
最后饭是没有吃到,火车是往青省行驶的,离到站越近明月不舒服了。
火车到站,明月整个人都蔫巴巴的,庄谨行很是着急,只能带明月去找国营饭店吃点东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