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从‘夔门’上方经过,还没有建三峡水库时,这里两侧的山如同大门的立柱。”头发花白的老者轻声说。
“夔门计划已经开始了,”坐在对面的曼斯教授说,“学院那边的自由一日夜结束了,听说路明非是赢家。校长,这次你是对的。”
老者,也就是昂热校长开怀一笑:“怎么,还不相信我的话吗?”
“他之前的表现并不出彩,相对于楚子航差的远……”曼斯道。
“可事实不妨碍他成为绝无仅有的天才。”昂热淡然一笑,摆弄了两下手指。
“看来,我是看花眼了。”曼斯站起身,走到窗边:
“古人说,‘夔龙’是一种单足古龙,那么‘夔门’,会不会是龙出没过的地方呢?”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
昂热毫不在意,左手食指竖在嘴唇前紧贴着,略微沉思,他又道:“如果结果真如你所想,那你们也许要面对一位龙王。”
“我就是为杀他而来的!”曼斯教授说。
“好,”昂热起身准备离开,“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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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路明非从训练馆归来,今晚罕见地夏弥没来找自己。
零徐徐而立,递给路明非一条干毛巾。
“希望一切都好吧……”路明非把头歪向零,问道,“麻衣就位了吗?”
后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扭头就回寝室去了。
这个时候,校园论坛里,许多老生是口吐芬芳。
无他,唯芬格尔开盘,输的精光。
这个S级是怎么回事?当畜牲不好吗?今晚赌的是S级与零会不会手牵手,结果呢?别说手掌,手指都没碰到过!
这都是什么鬼啊?我嘞个豆。
你俩都“老夫老妻”了,卡塞尔里人尽皆知的事了,手指都不碰,什么人嘛我去。
对此,当事人的零在回寝的路上皱了皱眉,暗道:
“无聊。”
她早就发现新闻部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跟拍员了,然后跟赌“不会”,想了想,应该赚了不少。
今晚芬格尔也许不会亏,但一定赚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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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亚赫”号拖船在长江上游行驶着,曼斯教授站在驾驶室窗前,抽着雪茄,等待消息。
水面五十米以下,叶胜地意识顺着“蛇”的轨迹收了回来,脸还有些白,看上去虚脱一般。
“还是没什么线索,先上去吧。”叶胜扶着脑袋开口,眼中的淡金色消失,心跳频率极速上升,血液重新变得温暖起来。
亚纪有些担忧地看着叶胜,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四周的水体开始震荡!整个水底都在震动,扬起的灰尘遮挡了视线。
“不好,是地震!”叶胜没有犹豫向左转身抱住亚纪,两个人开始飞速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