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斯加德普通的一个夜晚,月色朦胧,海风阵阵,只有时不时一声夜猫或者夜鸥的叫声划破夜空,之后只有那似近似远的海潮声……
深夜。
修道院内一个昏暗的房间。
两个人在无声地看着对方,站着的男人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手持一个金色三角对着另一个蹲坐在床,紧抱着双膝的肥胖女人。女人眼神躲闪,畏缩之中,更多的是不屑与反抗。
这球般壮硕圆润,变性版大肥的女人,正是刚刚萧强一行人从暮紫森林女巫手中解救下来的张德妙。那个男人则是教皇内侍监,拉斐尔。在这个房间的阴暗处,轻纱舞风正以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身份,端着个瓜,看着这两个不知所措。
拉斐尔打破了这不安的宁静:“你还记得彼得罗吗?那个被你连人带马撞飞的那个侍卫男孩?”
张德妙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个哈欠,顺便抹了一把眼屎。
拉斐尔:“那帕特里夏修女呢?那个教你选择正确对象观念的那个修女?”
张德妙明显迟疑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她被一个老女人拽进托儿所,给一群小屁孩擦屁股的悲惨回忆。但她也只是稍稍一顿,接着又变成了若无其事,毫不关心的神色。
见她还是没反应,拉斐尔有些许不耐心了,他干脆直接进入主题将手中的金色三角神符挂在了手腕上:“你到底是怎么被女巫蛊惑,又是怎么掉入她的陷阱里去的?你现在被放走,在你身上是否安放着黑暗的蛊种?”
“安放?”一直不语的她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嗓音嘶哑粘稠,像是充满了污渍的下水道排污口咕噜出的一串废气,“我倒是不在意把你的手安放在我的胸口,感受下人家空虚的心——我指的是心不是胸哦!”。
“死国一!我越来越喜欢这游戏了!”一边的轻纱舞风瞪大了兴奋的双眼,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瓜,“原来留我下来说坐副驾啊?没事没事,快开快开!我就喜欢你这种喜欢挑战自己极限的老司机,管你养猪场漂移还是屠宰场狂飙,我都受得了!!”
“女巫,我把你留下来是为了看住她身上的魔法能量!!别吃瓜了,过去按住她!”拉斐尔受不了狂吼向轻纱舞风。
轻纱舞风一脸委屈丢掉了手中的瓜:“说了多少次了,我是水系魔法少女,不是森林老女巫,不是巴拉拉小魔仙更不是舞法天女,对于巫术一窍不通,我最多只能帮你变出几盆洗澡水给她洗个澡……不过她应该适合高压水枪。”
轻纱舞风这一说,张德妙瞬间把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其肥厚脸之中挤出来的那魅惑眼神,让她一阵毛骨悚然,还未回避就听张德妙一阵娇喘:“小妹妹,过来陪姐姐和这个老头玩玩,好像他特别想探索,小姐姐我身体里的小秘密呢~”配合着那下水道般的嗓音,让人听了想圆寂。
轻纱舞风一声干呕,大骂自己造孽连忙扯回了道行尚浅,差点呕吐至晕的拉斐尔,问道:“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之所以把你留下来,就是预防这个情况,”他指着还在床上发骚的张德妙难受的说,“被女巫入侵过的人醒过来后会有‘着魔’的现象,而处于这种现象的人要么发疯癫狂要么换了个人似的,若体质不行很快又会被女巫全面掌控!”
“那很明显,她的确着魔了,”轻纱舞风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那个伊丽丝也这么骚——不过听你们对这个张德妙之前的描述,她们两个应该不分伯仲吧?”
“先不管这么多了,我现在要进行驱魔仪式,若在仪式之中你发现了任何魔力的线索立马去追!这可能追到幕后更大的女巫团伙!”
“女巫?我怎么可能会是女巫?”张德妙伸着肥硕的手臂勾引着拉斐尔,“不用驱魔了,我体内只有一股火焰,哦~神父,快来救我,我快被烧死了,快用你的圣水,浇灭我的火~”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如猪的身体,凭空勾着发绿的大舌头。
“呕……”轻纱舞风和拉斐尔两个人感觉世俗的欲望就在今宵此刻,永远消失了!她拍了拍神父的肩膀,给了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眼神后,立马又端起另外一块瓜,跑到旁边围观了。
“说,在你眼睛后面,那些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堕落之人是否在窥视着我们?!”他义正言辞,举着神符小心翼翼靠近。
“我不知道,但是神父我不介意你帮我来检查检查我的眼睛哦~”
“这可不是轻易能忘记的啊,”说着,他戴上了手套慢慢接近……
张德妙不屑,但随之一股莫名的危险感降临,她看着处在阴影之中的拉斐尔,瞪大眼睛问道:“那,人家真被女巫操控了,会怎么样?”
拉斐尔一阵阴笑掩面吃下了几片防吐药,摇了摇头:“那我也不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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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萧强完全不关心青青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假的。他其实在发现青青时就看到了她身上的异样。青青说自己只是去散了个步,不小心掉下了海,换做旺财萧强他还可能信,但是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的青青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而且精灵一向厌恶谎言,所以同理撒谎也不在行。
萧强一眼就看穿了,但看青青故意引开话题,一个劲道歉,似乎尽力避开询问,他也就尊重青青,不再追问,但心里却有些失落,像掉了什么一样。
“那个张德妙听你们之前描述就装疯卖傻的,发了什么事情你们应该也不意外吧?”回去的路上,萧强问道。
“谁知道呢,”但丁耸了耸肩,“总觉得这次我们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门,突然出了这么多事情。”
“但丁说的没错,我总感觉我们之后会有更多事情出现……”青青接到。
萧强翻了个白眼,乞求道:“求你们两个别乱立FLAG了,我这次进个城都那么多幺蛾子事情来了,爬个山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谁再多嘴我打脸来了啊!”
“那内侍监的提议你想的怎么样了?同意吗??”但丁问。
萧强摇了摇头,叹息道:“运气来了你挡也挡不住,不管好运还是厄运~咱们不过就是去抓抓拐卖良家妇女的幕后人贩呗,我相信再难也难不倒哪里去吧?现在既然女巫有嫌疑,待会就去追就好了,我这几百多级柯南也不是白看的!再说有一官给我,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太靠谱,但至少以后能在这城横着走。”
但丁觉得有理,刚要接话,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呼喊声吓了所有人一跳,三人立马做出了战斗准备,但一寻发现声音是从不远处修道院传来的,但丁反而放松了戒备。
萧强不解问道:“蛋疼你干嘛?没准是那些女巫又来了!”
但丁摇了摇头,指了指耳朵让他们仔细听,像是一个女人不停在喊救命啊,杀人了之类的,青青脸色一怒,提起弓刚要冲就被他按了下来,安抚道:“这是那个张德妙在喊呢,别担心,她就这样,很正常的。”
青青难以置信,萧强更是不解:“这都出人命了,你还说正常???”
“她就这样,有事没事就跑我们侍卫营碰瓷耍赖,老喊着杀人打人的,我们都习以为常了。”但丁为难道。
“可是……”听力比较好的青青突然脸红了,问道,“但我觉得,这些应该在宗教场合出现不了的吧?”
众人仔细一听,这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之中竟然还夹杂着迷之喘息和抵抗之声,而之后一句“非礼啦!!!!”让他们煞为震惊,思想比较丰富的萧强最先反应了过来,带着内涵的眼神开始了给青青科普:“宗教场所呢,一般都是很禁欲的,那些和尚修女什么的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对方身体长什么样。拉斐尔是个禁欲的老神父,还是个太监,那个什么张德妙又长着一副禁欲的身体。所谓负负得正,一个活了大半辈子,次名都可以取莎士比亚的老和尚,和一个除了有特俗癖好,否则只要是个人都不敢碰的女人,这两个‘不可能’凑到一起,还是可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的嘛——诶诶诶!但丁你跑什么?!”
远处但丁头也不回大喊:“张德妙大喊非礼,那就真的出事了!!!!”
“轰”的一声,关着张德妙的房间大门被但丁一个肩撞给撞开,而后提着弓的青青和拿着照相机的萧强也跟着闯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但拉斐尔神父一只手死死抱着张德妙,一只手试图擒住她的双臂,而后者一副衣衫褴褛死活不从的场面还是吓了他们一跳。他们看到了闯进来的人,也尴尬的不行,保持着那一姿势竟然还能不乱。
“Mama mia!Cosa fai(我的妈呀你们在做什么)???”但丁倒吸了一口凉气,青青则脸红地退了出去,萧强瞪大了双眼,扯着旁边似乎还想加入的轻纱舞风兴奋地问道:
“最近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版本更新,梦幻世界这是要往R18方向发展吗?虽然有点重口味,但好歹也能接受啊啊!”
“接受个屁啊!车翻了!!后来的别上了!!”
苍冷的月光下,后半夜的阿斯加德显得格外的冷漠。白天,主岛那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红砖屋顶只是一片黯淡,像是一块块焦黑的木炭,那阡陌纵横的水路也变成死水一般,与圣峰山脉那千年玄冰相衬之下,作为海滨城市的它,此刻好似冰封在了一个时空中,向着冰冷的海风述说着不为人知的历史。
同样苍冷的,还有山脉北处一个不为人知,白雪皑皑的森林。这里某处悬崖顶上,一个穿着破旧褴褛的单薄身影,端立在狂风呼啸的悬崖,无视那刺骨的寒冷,只是望着身下被黑影覆盖着的纵横山脉,沉思着什么。
苍冷的月光穿过了云翳与圣山极光峰的阻挡,与莹莹雪影一块,将所有的一切披上了银纱,与此同时随之显现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我与一个姐妹的灵魂链接断了,是哪个姐妹回归了黑暗?”单薄身影问。
“长老,刚刚得到伊丽丝的使魔萨梯汇报,她在寻找祭品时死在了阿斯加德人的手上,他们是一个团伙,领头的那个,似乎是魔冥神将!而且在他身边还有个侍卫队的走狗!”
单薄身影完全没有女人意想到的吃惊,只是淡然的回答了一声:“是吗?”然后是一声与北风混为一体的叹息,“圣城那边看来比我们先找到魔冥神将……”接着她那形如枯槁的手一抬,抚刮着脸上那双闪烁着莹莹绿光的眼,“既然他们不愿意继续和我们合作了,那么大祭典只能由我们举行了,就算他们拥有了魔冥神将又能怎么样?”
这个被呼长老的女人目光猛然闪现出异光,她身后的女人莫名一个冷战,惊吓地后退,与此同时身边狂呼的北风不知受到了什么操控,竟然瞬间变道,随着单薄身影女人如深渊般地眼神深望,穿过了层层山峰与密林,呼啸着南下冲进了远方夜幕之中的阿斯加德!
刺骨的北风窜进了修道院内,萧强一阵哆嗦吸了一鼻子骂道:“哎呀妈呀,小舞你又在玩什么奇怪魔法,好冷啊!”
轻纱舞风不屑,说道:“少年,身体弱易冷是肾虚的症状,晚上早点睡,多吃点饭多运动,管好自己与生俱来的女朋友,别让她乱动!”
萧强一听,乐了,不怀好意问道:“小舞妹妹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熏陶,竟然在男性的这方面懂得这么多?那倒请教下如何治愈这悸动呢?”
“生活在电视广播,哪怕看个视频都能弹出个‘割皮无痛生不了,他好你好我也好’的地方,这些早就无师自通了好吗?”轻纱舞风白眼。
萧强晕,指着还在被但丁和拉斐尔罗两人死死压制住,却依旧发狂的张德妙问道:“那你倒是想点办法把这女人给治一治啊,这女的再这么狂下去,我估计把这俩男的活吞下去都有可能……”话还没说完,窜进来的北风突然大了一些,青青本来衣服就还没干,被这么一吹有些冷便裹紧了些手。萧强看到,刚想上前关心下,却没想到张德妙那家伙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跳了起来,挣脱了两个汉子的压制直接冲向萧强!
两人只不过是不经意地一次对视,刹时间火花迸溅,岩浆喷射,莫名的火花在两人眼神之间单方向炫舞而出!看着张德妙那肉山般的身体向自己奔来,伴随着地板震动,萧强惊恐而又强迫性地数着那跳跃的节奏:一打打,二打打,三……
数个毛!萧强尖叫一声,慌忙后退,却一个脚空摔倒在地!想要爬起来时,悲催地发现吨位黑影早已袭来,时间仿佛放慢了,在这优雅的时空中,张德妙那甩着因为重力都能抖三层的肥肉,与蜜汁荡漾的脸,越发真实地朝自己盖下来!萧强本来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逃脱,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唯一能做的,也是身体第一的自然反应,竟然只是尖叫着抬起了手,祈祷着能把这一枚爱神精挑细选,所射出的恶趣味单向情人导弹炮给挡下!
祈祷还真生效了。
一阵风旋过,旺财伴着思想者雕塑样闪亮登场!
正想着这姿势能吸引哪些迷妹时,一个与自己体型相当的女人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其身材还真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布林美眉13号完全对应!只是不知咋的漂了个白。旺财激动不已,还没想出是自己的帅气容颜还是伟岸姿势吸引了这猪样女子时,就被她粗暴推倒!近身后它才发觉,身上躺着的这位的脸,已经被肥肉集聚在了一起,完全没有哥布林美眉那水灵分明!更可怕的是,那洋溢密汁的脸,哪是对思念依旧情郎的控诉,明明是八百年没吃过饭的野猪,看到了美餐后想要饕餮一顿的迸发!
旺财拒绝,失败,再拒绝,反扑!两人(猪)就在这狭小的病房间翻滚着,释放着……
五分钟后……
“嘤嘤嘤嘤……老大,要给旺财做主啊啊!嘤嘤嘤嘤……人家唯一宝贵的东西没了!”旺财悲伤地摊跪在一边,哪怕穿着比蒙战甲的它,都被几渴的张德妙撕的衣冠不整!它一只手捂着手帕擦着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只手抓着萧强。而它旁边的床上,张德妙早就被五花大绑锁在床上一脸满足,就差一根烟能表达她的意犹未尽。
刚刚洗完了眼睛的萧强还没从差点失身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只是一边颤抖着抚摸旺财光溜溜的头,一边安慰道:“乖,乖!不哭不哭,舍生救老大一命,还保护住了我的节操,记大功一次,明天一整天都吃红烧牛肉加干煸猴鞭!”
“呜呜呜,不要猴鞭,猴鞭太短不够塞牙缝,我要猴脑,清蒸的那种!”
“好好好!再加点药膳给你补补身子吧,看你们滚的,感觉你都快被那坨给吸干了……”
“老大爱你!”刚刚还要死要活的旺财瞬间跳了起来,要死是假,求赔是真,吃了大半天阿斯加德西式餐点的旺财来说也是受够了,然而这时,它看见角落里浑身还有些潮气的青青,又看了眼还处在惊吓中紧张兮兮的萧强,瞬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谄笑道:“哎呀呀呀,恭喜老大,贺喜青青,恭喜你们喜结连理,百年好合,夫妻恩爱!青青就别担心了,旺财我都被这么蹂躏了老大还对我负责,你的话绝对会养你到下辈子的!”
“旺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青青怒气冲冲地说着后退了一步,接着问道,“你恢复的那么快,伯爵她怎么样了??”
“那娘们估计输了没脸见人,不好意思出来了,”旺财一个轻描淡写,又看向床上的张德妙,“这球就是我们之前拼了命救出来的东西?假如是个动物还可以吃了,不过这到底男球还是女球啊?”
多亏旺财的牺牲,但丁和拉斐尔才能把这家伙给镇住。拉斐尔禁裕多年一心向神,今天这一晚上真是什么大门都给他强迫打开看了一遍,此时的他有些精神恍惚,说道:“但丁……快检查下张德妙是否还有气?”
“我不觉得刚刚那一场能把她的命给激动死!”但丁作呕状,强忍着恶心,摸了下张德妙都塌进脸里的鼻子,“还有气。”
“话说你们刚刚到底在干吗呢,一个喊着非礼啦杀人啦,你们俩还一阵鸡飞狗跳的,小舞别告诉我,你想把你那些丧心病狂的段子给实践下。”萧强难以置信地问。
“我就算要实践也得找个像个人样的好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她白眼道,“这老神父说要给她驱魔什么的……”
“驱魔交给俺啊,俺在行!”听到这旺财眼睛一亮,从大腿肚子上掏了点什么,塞给了拉斐尔罗“旺财牌生腿瞪眼丸,阎圌王见了也心烦!烧了充水煮一煮,妖魔闻了菊花堵!看她可怜,被那连羊都敢上的女巫给抓了的份上,给你个八折,五百金币一枚!别这么看着俺,俺也是有家室的人要去养啊……”
拉斐尔看着他,眼睛有些湿圌润:“哦,至高无上的造物主,感谢您的荣光,让一只来到圣地的猪成功进化成了一个会说话的伙伴,懂得照顾家人的责任。孩子,经济困难没有关系,看你的骨骼惊奇肉体丰圌满,教廷食堂一直需要你这样的奇缺物种!若是感兴趣,我上面有人,帮你打通路子,绝对高薪聘请你当我们的首席菜单!”
旺财???
“驱魔?”但丁吃惊地问道,“您没搞错吧?虽然她今天的反应有些强烈但也不至于举行驱魔仪式吧?你也知道张德妙一直都这样啊。”
“但是从女巫手上回来的人没几个是正常的,这点是有必要的。”
“可是驱魔这也不是您想举行就可以的。”
萧强有些不解,问道:“什么叫驱魔啊?……类似那种鬼上身之类的吗?哎噫,那些个女巫好恶心,饥不择食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丑的货色也敢上?还是同性!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驱魔顾名思义,就是驱除霸占当事人思维身体的邪灵。人受到了诅咒或者黑暗魔法后会做出一系列反常举动,甚至身体发生畸变的症状就是着魔,”但丁解释道,“不过我觉得这张德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纵观阿斯加德历史,凡是被女巫接触掠走的人都会被下咒,因为他们成为了女巫力量魔力使魔的养料,她们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猎物。你们这次虽然除掉了伊丽丝,我不信之前她没有在张德妙身上下咒。”拉斐尔接道。
“可是驱魔了有什么用?”青青问。
“若驱魔成功,下咒会以使魔的形状逃离下咒者身体,可能是一条蛇一只老鼠。一旦出现我们追踪使魔的踪迹就能找出背后的施咒人。”
“不是那个伊丽丝么?”萧强问,“难道他们还共享?”
拉斐尔点了点头:“女巫会共享他们祭品的信息,一个失联了另外一个就会追踪上,只要把她的使魔逼出来追踪它的去处,我们就有了女巫是这一系列可怕事件背后主使的证据,这样一来就更有底气和女巫们摊牌了。”
“但是你刚刚不是一直给她看你的神符和泼圣水吗?那是驱魔吗?”轻纱舞风问。
“那些不是,”但丁说,“真正的驱魔仪式需要得到主祭团的许可。他们才会派专门的贤者下来举行专门的仪式,我们是不行的。对了,难道您想自己举行驱魔仪式吗?这万一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
“你们这阿,阿什么来着还真是规矩颇多啊!搞起来自己人都防着。”萧强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教皇什么太监么?这点权利都没有嘛?”
“自从和北地女巫和解以来,这百年间都没有驱魔仪式举行过,若是贸然申请,怕会流出什么谣言,本来这就已经人心惶惶了……”说着,拉斐尔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陷入深眠中的张德妙,“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也懂一些驱魔净化之类的圣术,再来一轮吧。”
“算了吧,”轻纱舞风摆了摆手,“你刚刚拿着你的神符《圣典》什么的对着她嚎了半天,圣水在我的引导下都给她洗了个澡都没见有啥起色,反而更加刺激她。换个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