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摸了摸耳朵,十分不理解地跳了下来,想要找老康问个究竟。
这时杜编也跑了进来!
老康前脚进来,他后脚就跟了进来。
眼下冲上去一把就抓住了老康,并用王八盒子顶着他的脑门道:“巴嘎!你滴,什么滴干活!是不是武工队!?”
“……”
我尼玛!
老康气得牙痒痒,真想给杜编一脚,可被他直接用枪顶着,还真担心这家伙当场爆了他的头,那样啥都没了。
“不不不!太君,我不是武工队,我就是个过路的……”
“纳尼?过路的?”
“对对,你先把枪放下,其实咱们是自己人。”
“喂!康桑!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滴进来!”
“渡边桑,你滴把枪放下!这是在干什么?!”
老康见松井来了,再也忍不住了,当场爆发道:“你问我为什么?我特么还想问你们呢!你问问他!看这个猪头都干了什么蠢事!”
“八嘎!你说谁是猪头?死啦死啦滴!”
“渡边桑!住手!退后!”
松井惊怒道:“康桑,你滴,说!”
老康气得肺都要炸了,原原本本地把刚才在街上的事说了出来。
“纳尼?!”
松井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怒发冲冠地看着杜编,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你这头蠢猪!竟然把李向阳滴放跑了?!”
“纳尼?!”
杜编表现得比松井更惊讶,“李向阳?哪个李向阳?!”
说话间,他环顾四周,满脸戒备。
“啊!!!”
松井也忍不住了,一脚便踹向了杜编的屁股。
可杜编早有防备,背对着身子一闪。
“嗷!!!”
松井一个一百八十度大劈叉,一脚踹空,刺啦一声滑倒在地,同时裤子也裂开了,整个人都裂开了!
原本他那里昨天就被马蹄重点照顾,再经过这么一劈……
这酸爽,不要不要滴!
松井当场眼泪都下来了,整张脸涨红,呲牙咧嘴的,就跟被暴打得狗崽子一样,疼得嗷嗷叫唤。
“兽桑!兽桑!”
佐藤看到这一幕急忙跑上来搀扶,可是,松井已经麻了,完全不能自理,就算被人搀扶都起不来,一动就撕裂般的疼痛!
“一叠一叠亚麻跌!”
佐藤和周围的鬼子急得都是无从下手。
杜编这时表现得后知后觉,转过身后,看到松井的遭遇脸色大变:“兽桑!你这是什么滴干活?华夏武术?什么时候学滴?死过姨!”
“……”
“八嘎压路!扶我起来!”
杜编当即上去,直接抱住松井的腰,猛地一下提了起来。
“嗷!!!”
突然的大开大合,让松井无法形容的爽,都快要爽翻天了!
他想一枪毙了杜编,可此时此刻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抖如筛糠,持续的在打摆子。
老康都不忍直视了。
太特么蠢了!
完全是蠢猪式的行为!
无可救药!谁也扶不起来!
“康桑,李向阳滴哪里去了?”佐藤问道。
“飞了!”
“纳尼?!”
佐藤看向天空,“你滴亲眼看见了?李向阳滴真的会飞?”
“……跑了!跑了懂吗!煮熟的鸭子飞了!全是他搞砸的!”
老康指着杜编骂道:“这头猪!竟然还找李向阳算命!李向阳就在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来!你们把他带来干嘛啊!”
“带来也就算了,不好好看着,让他出去瞎溜达什么?还有外面那些鬼子……蝗军,那十几个蝗军是干嘛的!”
得知经过的佐藤也麻了!
“渡边桑!你滴怎么能放走李向阳?!”
“纳尼?哪个是李向阳?算命滴干活?”
“嗦德死奶~”
“原来他就是李向阳!哦天呐,我滴真不知道!”
“兽桑,瓦塔纳白不认识李向阳啊,不然怎么会放走滴干活?”
“倒是这个人,我滴一直在注意他,他滴喝茶,茶摊看来看去滴,一看就是武工队滴干活,可是这……”
佐藤一拍脑门,手掌从额头滑到下巴,周围的鬼子也是集体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