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叫!想坑我?没门儿!
就在斋藤询问龟田时,杜编也起来了。
要说斋藤为什么不用电话,而是用电台,他以为这样更加安全,殊不知,他现在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的猪站在杜编面前,一览无余!
“小锅!小锅!”
“八嘎!什么滴事情!”
“小锅,我滴瓦塔纳白啊,斋藤桑滴让我叫你起床,快快滴起床!他滴着急,要返回安新。”
“八嘎!现在滴什么时间!太早!一小时后滴再说!”
“瓦塔纳白也是这样说滴,可是斋藤桑滴不愿意,他滴要立刻回安新,还说瓦塔纳白滴太懒了,命令我叫将军滴起床,自己滴不敢来。”
“八嘎呀路!”
岗村突然拉开了房门,还光不溜秋的呢,一脸愤怒道:“斋藤什么滴意思!是在命令我么?!他滴要回去先走吧!我滴没有拦着他!要不要军部滴飞机派来!他滴家里死人了么!这么着急滴干活,是母亲滴死了还是父亲滴死了!”
杜编早有预料地闪到一边,心说你别把唾沫星子喷我脸上了。
“小锅,请息怒,俗话说打主人还要看狗,依我看他滴不是对将军有意见,而是对瓦塔纳白有意见。”
“嗯?”
岗村一脸懵逼。
打主人看狗?不是打狗还要看主人么?
按你这说法,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说我是狗,你是主人?
“八嘎!瓦塔纳白,你滴大大滴错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
“唔嗦德死奶,瓦塔纳白在将军面前耍大刀了,那就是斋藤桑对将军有意见,不是对我滴意见。”
“嗯,这样滴才对嘛。”
岗村心说他对你能有啥意见,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他是对我有意见,又不敢直接面对我,所以才派你来打搅我的好梦。
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对啊……
反正被杜编这么一整,岗村一时间犯迷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脑子不太灵光,竟然在这个问题上分不清到底谁才是主人谁才是狗了。
他越想越恼火,刚才他可是正做美梦呢,梦到了一座金山啊!而且那山特别像富士山,不断的往外喷发金子!满地都是啊,整个地锅遍地黄金!
捡不完,根本捡不完!
他正要捡金子呢,玛德杜编来拍门了。
可是他对杜编能有什么火气,杜编能有什么错?
“八嘎,斋藤桑现在哪里滴干活!他滴为什么不敢自己来叫我?瓦塔纳白,他滴是在利用你,知道吗?想要让我怪罪你滴干活,但是我滴不会上当!绝对不会滴!”
“而且他滴无法命令你,只有我滴才能命令你!我滴必须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
“唔斋藤桑滴现在给龟田桑发报,询问安新城滴对游击队战况,好像非常着急滴样子,想要把这份功劳直接滴上报军部,不告诉将军。”
“纳尼?!”
岗村勃然大怒。
越级汇报,这是大忌!
尤其是上报功劳这种事,岗村怎么会错过!
虽然斋藤是特务机关的,可……可这事儿必须有他一份,而且主要功劳就得是他的!
不管什么功劳都得先跟他说一声,他再报上去,这才对嘛。
这斋藤不知天高地厚,乱了套了,竟然想独揽功劳?再说了,他管不了斋藤,还管不了龟田么?
游击队是斋藤打得么?那是龟田!
打赢了,我这个陆军中将是大功臣,打输了……当我不存在。
“八嘎,斋藤滴不把我放在眼里!必须给他点颜色!”
“唔不行,将军,华夏滴话说,给他点颜色滴,他滴就要开染坊,不能给,不能便宜斋藤桑,颜色滴给我,我滴开染坊,赚钱!然后给将军滴……”
“……”
“啊八嘎!瓦塔纳白,你滴华夏文化全部滴学乱套了!算了,以后滴千万不要再随便滴华夏话乱用!太丢人了,我滴丢不起人!”
“哈衣,那我滴做饭去!”
杜编: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