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循最先开口,“我已经让人去查近几个月陈筱青的动向了,你们说这纸条会是谁写的?”
温祉单手托腮,“自然是和陈筱青亲近的人,且有仇。”
“那不就是陈晓芹吗!”明月突然开口。
两个男人好奇的看向她。
“咋啦,你们不知道吗?就上次我去他家吃酒,听来了些八卦。”
“哦?展开说说?”温循他们一般对这种没有根据的八卦,无关紧要的就无视了基本上。
对于这类官员家里的秘辛还是锦衣卫知道的多一些。
明月仰着头,得意的走到他们面前,清了清嗓子,“咳咳那我就来说说吧。”
“一切都要从陈大人的风流韵事说起…”
最后还附赠了个大瓜。
那永毅侯府知道了真相,却也愿意娶陈筱青,那是因为陈大人掏空了大半个家底,才把陈筱青塞进去的。
原本还打算把陈晓芹也送过去做妾,姐妹俩共侍一夫,让永毅侯二公子享齐人之美。
还是陈夫人以死相逼,他才罢手。
明月讲的抑扬顿挫,两兄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待她讲完,“你怎么不去说书?回头我在天桥底下给你支个摊子!”
“哼!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说这么多,你就这样回报我吗?!”
温循也不再多说,“那照理说这陈晓芹还蛮有可能是送匿名信的人呢。”
“那咱们往这个方向多查查!多扒扒他们家的事…”
还没说完,小脑壳就被弹了一下,“别想了,咱们不干那些腌杂事啊!”
明月委屈的捂着脑门,“哦!”
很快,手下就把调查来的信息摆在了他的书案上,旁边是昨日验尸的结果。
“这些女尸…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仅仅被一卷草席裹着。
女孩子身上大多都是些鞭痕和淤青,最严重的就是其中一位,她身上没有一丝痕迹,但全身基本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扎了极细的绣花针。
…而且基本上每一位都…都已不是处子之身。”
温循说的委婉,明月也明白,“那她们是被人那样才去世的吗?”
“不,仵作给出的结果,他们皆是窒息而亡,且下体完好,只是…”
看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
“我知道的,你的意思是,比如一个东西被人用过了,但使用的次数很少,东西很新,对吗?”
温循点点头,“然后没几天就出现在了山上。”
“明白了”,明月若有所思。
温祉原本也不太明白,被小明月讲了才懂了。
他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小孩的新脑子更好用啊。
“温大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明月兴冲冲的扒拉着温循正在写案子的手臂。
“你说”
“嘿嘿,我觉得,如果凶手是陈筱青的话,嘿嘿…”小明月说完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温循。
见温循没有反应,又看着温祉。
“咋地,你们没什么想法吗?”
温循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心里烦闷不已,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带着她断案呢。
温祉倒是求知欲极强的向她求教,“赵夫子,给个提示?”
明月高深莫测的在他耳边留下六个字,“女人的嫉妒心!”
闻言,温祉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若她真是凶手,那么动机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