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云英裹的厚厚的,还带了两层口罩子,冒着风雪而来,见到姜梦柔便直挺挺跪了下去。
姜梦柔立刻上前扶起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她们虽是名为主仆,却也胜似姐妹,云英喜极而泣,“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云英。”姜梦柔略带着哭腔,“正巧说着你呢,你就来了。”
两人相互搀扶着坐下,云英坐在绣墩上,姜梦柔握着她的手。
袁天真便顺着话头讲下去,活跃活跃气氛,“云英,你可知方才谁来过了?”
云英有些茫然,摇摇头,“奴婢不知,奴婢方才还是听闻小马子说起,才知道公主和将军秘密回京呢。”
明月:小马子真是个大漏勺。
“不过,小马子是悄悄跟奴婢说的,他也知道奴婢对娘娘的情谊,其他人根本不知晓的。”
袁天真和姜梦柔自然知道,毕竟小马子是那批从出生就被皇家选中,培养成明月的身边人的各种宫女、太监中,幸运的被明月选中的人。
姜梦柔捂着嘴,把桌上的信塞到她怀里,“不如,你自己瞧瞧?”
云英猛然被塞了两页密密麻麻的信纸,差点没抱住,等到细细看来,害羞得整张脸都红成了猴屁股。
一看这反应,谁都看得出来,这事儿成了,却还得再让那岳金山再抓心挠肝的焦虑几天,叫他知道,云英可不是这么好娶的。
于是,好端端的一个冬日,却叫岳金山给过成了炎炎烈日,心焦的嘴里都长了好几个泡,夜不能寐。
就连来这院子伺候都不敢了,只在外头来回踱步。特别是得知云英也来了金顶,他就更加急躁了,一边担心她的身子是否好全了,一边时不时的还在期待着能不能远远的看云英一眼,
这些种种,都被收在外头的暗卫传达进来。
袁天真感慨着,“哎,爱情还是最初的样子好,哪像现在…”她还没说完,就被喝的醉醺醺,但步子极稳的姜鹤堂一把抱起。
她惊呼,“诶!你干嘛!”
“我干嘛?当然是让你尝尝爱情最初的模样~”姜鹤堂都喝醉了,还不忘阴阳怪气一番。
明月捂着眼睛,露出一条小缝偷偷看着这一幕,心里甜掉牙了。
小欢哥儿一边玩着华容道,一边随时注意明月的小茶杯里的水是否凉了。
赵云山都被喝趴了,姜梦柔也不能继续坐着了,跟下人一起,将他清理一番,抬到床上。
时不时的还能传来一句,“夫人~~好爱你~~~”
“夫人,咱们明月可不嫁人!”
“夫人~我好困~”
明月憋笑的可累了,在床上滚来滚去,欢哥儿看着地上“打架”的猫狗,床上嬉笑的姐姐,明明是寒冷冬日,心中满满当当的都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