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
她蹙眉：“那你生了什么病？”
季岑失笑：“心理疾病，你手机上不都写了。”
看女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忽然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安抚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多大的病，现在都已经治好了。”
明念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心口莫名一阵堵塞，没忍住将头埋在他肩膀蹭了蹭：“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些药。”
“懒得丢了，就放着了。”
季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明念忽然想起刚才说明书上写的后遗症。
头疼，嗜睡。
她记起以前和季岑相处时，这人总是一副睡不饱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肯定是骗人的。
但明念也没多说什么，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忽然直起身，仰头贴在少年微凉的唇瓣上亲了亲。
季岑眼神微沉，轻笑：“这算什么？宝宝可怜我？”
“是心疼你。”
四周仿佛安静下来，到短短四个字久久回荡在耳边，他垂眸，静静地看着面前眉眼柔软，被注视到害羞躲闪的姑娘，再也控制不住低首吻了上去。
季岑的眼眸中仿佛燃烧起了炽热火焰，明念感受到一阵如暴雨中海浪般汹涌的亲吻，避无可避，近乎带着偏执又疯狂的力量，像是要将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唔......够，够了！”
明念推开季岑，气息不稳，谁知少年忽然笑了声，又痞又坏，再次吻了上来，长驱直入，勾缠交颈。
“怎么会够。”
只要是你就永远不够。
*
接到梁怀川电话的时候，明念刚出校门和屈雯雯道别。
看着这个陌生电话，犹豫几许，还是选择接通，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温和的嗓音。
“小师妹，是我，梁怀川。”
明念惊讶：“师兄？你怎么......”
梁怀川低笑了声：“老师还没告诉你吗？接下来你的补习由我接手。”
这个明念还真不知道，她正准备去医院看徐老师来着。
“看来是不知道了。”见明念迟迟没有说话，梁怀川猜到她在震惊，唇角笑意加深。
明念回神：“那师兄，是从今晚开始吗？”
梁怀川：“对。”
明念闻言，苦恼起来：“老师怎么样了，我还打算待会去看他来着。”
“已经好多了，不过比起看他，老师肯定不希望你再耽误补习，毕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就要准备复赛了。”
“好吧。”
梁怀川听出了小姑娘话里的失落，笑着安抚：“你先上课，待会可以和老师打视频。”
“对了，你要不要先抬头？”
什么意思？
明念闻言，骤然抬头，茫然的环顾四周，只听一声沉稳磁性的声音，透过人群传入耳中。
“念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