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开始,他们开始逃亡啾,流离失所,朝不保夕啾,但是两人的感情却没有改变啾,随着患难反而愈发恩爱。
但是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他们在暂时落脚的村子,他为了给生病的妻子找药啾,独自前往山中,却因此摔断了腿。
他想让妻子离开这里,不要再管他,但是他的妻子执拗的拖着板车带着他继续逃亡啾...
兵灾到来之后,夫妻二人都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谁都活不下去啾,所以他最后一次爆发,想用恶毒的语言啾将妻子赶走啾...
这一次的发展却出乎意料的顺利啾,妻子流着泪想要跟他最后一起吃一顿饭啾...
他同意啾,然而这顿饭基本上都是妻子伺候着他吃,妻啾粒米未沾,而刀匠在吃完之后啾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等到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上捆缚的绳啾,嘴里塞紧的破布和铺盖的层层稻草啾...
他亲眼看见窗外一个人举起一把雪亮的弯刃太刀将逃出屋子的妻子捅了个对穿。
他的妻子被人所杀…而那把杀人剑则是…”
“安纲?”
“是啊…安纲,已为德川所有的安纲…”
“他…做了什么?”
“不得不说…感情永远是人类最强大的力量,最终他没有被发现,逃得了一命...然后用尽自己的全力和心血终于再次锻造出了一把剑...”
“这把剑超越了安纲吗?”
“没有尝试的事,终究只是臆测啾…”
“终究没有去分胜负吗?”陆秉问到。
“他只是一个刀匠啾,仅此而已啾,就算造出了那样一把剑,他也没有去挥舞这把剑的能力啾…而且他也不可能随意地将这把剑托付给某人…”
“为什么?”
“因为这把剑里掺入的是他妻子的骨灰。”
“!!”
看着震惊的陆秉,小红说道,“很那理解吧?”
陆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刀,想了想刻在刀上的两个字...最终还是说到,“确实无法理解。”
“是啊...连他本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啾...”
“但是...他就是如此想要世界记住妻子的名字,同时希望这把相当于妻子的刀能像她的名字一样最终以烈风荡涤天下...但是哪怕到了最后,他却终究不忍心让这把刀染血...”
“人类自古以来都是矛盾的聚合体...只不过这一次比较突出而已...”陆秉轻声嘀咕着这样一句话,却不知道是排遣小红的伤感,还是喟叹于无名刀匠的挣扎...
“最后...山穷水尽的他来到了阎魔亭啾,并且在临终前将这把刀托付给我啾,一是作为住宿的费用,还有就是希望在未来的某天,能由我将这把剑托付给某人啾,某个不为名利,野心...而是拥有更纯粹心灵的人啾。”
陆秉挠了挠头,这话听得他压力山大,他不知道自己今后会做什么...但是如果自己拿着这把刀,现在的用途就只有砍柴,切菜,缝纫...,他不知道这些是否符合那个早已逝世的刀匠的心愿...
但是他终究将之接了过来,今后他会让自己活得纯粹一些,他看着手中的青蓝色刀刃,致敬着这份爱情...这份矛盾。
“去吧啾...早去早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