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瘟鸡一般垂着头行走在森林中,眼看就要跟前面的树来个亲密接触时,被自家从者没好气的扯了回来...
“不会喝酒就少喝点...”玛修在一旁拉扯着少年的衣服一边埋怨。
“...中午那帮子大头兵往我嘴里倒酒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陆秉昏头昏脑地吐着槽,又差点栽到一边的沟里...
“咳...我只是想让前辈您放松放松...”玛修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补充着,“忘了下午我们就要出发了...”
“是啊...你是想让我放松放松...”陆秉打了一个熏人的酒嗝,“我好不容易喝完的杯子,你每次都帮我直接续满...
然后还给我安了个千杯醉不倒的名号...我特么又不是酒剑仙!御不了剑!也乘不了风!
那些大头兵的狂热至少百分之八十都是你撺掇出来的!你是想把我泡到酒里制成堪比蛇酒的药酒吗?”
“所以我才说要抱...背您嘛!”玛修抱怨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前辈你死活不愿意!”
“...”陆秉翻动着滞涩的记忆...那里有阎魔亭的种种...少年打了个寒颤拒绝了这个貌似会让自己轻松一点的提议,“不用了...我还能坚持坚持...”
“...切...”
“??”陆秉眯瞪着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软萌的玛修,“你刚才...咂嘴了吧?”
“您的错觉!”
“...”陆秉努力开动被酒精完全麻痹的大脑,希望找寻出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高看了自己的神经韧性...
想了半天除了让自己更加天旋地转以外,陆秉屁都没想出来...
芙芙小心地接近陆秉,悄摸摸地耸了耸鼻子嗅闻一下之后,唰的一声窜出老远...
“话说...我全身都是火...为啥没把酒精都给烧没了?”陆秉自问着白痴到不忍直视的问题。
“嗝!”响亮的酒嗝再次打响,冲天的酒气从胃中窜出,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终于支撑不住的少年一头栽倒...
而迎接他的不是铺满腐殖质的大地,而是一个蓄谋已久...咳,是恰逢其会的怀抱...
“哎呀!我就说嘛!前辈你应该早点依靠我的!”玛修将某人横抱起来说着担心的话语...只是这语气咋听都听不出担心的意味...反倒带着十足的自得?
“...”
“...”
“所以说,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怎么保护好自己...”莫扎特止步片刻喃喃着。
一旁的贞德和玛丽一脸兴奋且害羞地看着某个现场教学的少女,两人颇为一致地没有搭理一旁的天才音乐家...
而迦勒底中...医生和达芬奇目瞪口呆地看着自迦俩娃的互动...
“罗玛尼...”达芬奇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自己跟医生的距离...
“不是我!这不是我教的!”医生看着屏幕叫着震天屈。
“呵呵...”达芬奇笑呵呵地再次离远了一点...
“冤枉啊!玛修变得这么奇怪怎么想都是那个混账小子的错!没错!错的都是陆秉!”医生高声叫嚷着谁都不信的鬼话,试图将锅甩给某个已经完全醉死的少年,顺道挽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声誉...
“没事...罗玛尼...我懂的...毕竟...你都这个年纪了...”达芬奇走到了管制室门口,开门...离去...
“你懂个山蛋蛋啊!!”
...
当陆秉再次醒来,感受到的是脑袋下面柔软的触感...
“玛修?”活跃度极低的起源让陆秉试探着呼唤。
“前辈!你醒了吗?”玛修的俏脸出现在陆秉眼前。
“啊...”陆秉揉了揉头,驱散了醉酒的眩晕感,“我们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