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陆秉捂住了胸口,那里有一摊血迹缓缓浸渗而出...“这相位转移魔术未免太娇贵了吧...一颗子弹消解状态,第二颗直接命中!”
“前辈!”玛修扶住了吐槽的少年,“没事吧!”
“问题不大...”陆秉吐出一口血,“子弹擦着肺过去的,我只是肺部受到了震动...仅此而已...”
“前辈请后退!”玛修心疼的把少年护在身后,“您为什么要冲上去!罢了...接下来由我来!”
然而陆秉按住了玛修的肩膀,“玛修,不用了...”
陆秉指了指仍然背对着几人的黑甲骑士,然后再次指着远处的一滩血迹,“脑袋被削掉一半的他应该已经死了...除非他跟赫拉克利斯一样...”
“...”
“我的运气虽然一直很差...但是应该不至于次次都差到让人无语...”陆秉看着无言的玛修摸着她的头倚在身边的树干上。
“这次我真的...只是想上前试探一番...”陆秉的手从上女的头上滑到少女的身侧握住了她攥紧的拳头,“谁知道他突然抽出那么个玩意儿...”
“您应该让我去的!”玛修看着少年嘴角的血迹如此说到。
“是啊...”陆秉罕见的没有辩驳,“如果是你去的话,那些想必子弹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所以...”玛修凝视着少年。
“下次不会这么莽撞了...”陆秉叹着气说到,“但是具体情况还得具体分析...”
“也就是说...”玛修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陆秉躲闪着自家从者刀子般的目光。
“好了,好了,玛修小姐。”顶着满头草叶的玛丽过来拉住了即将暴走的少女,“结果还不错不是吗?”
“玛丽小姐,结果并不能取代过程。”玛修略显冷硬地回复着。
“嗯...”玛丽点着嘴唇苦恼地说到,“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玛修无语地用白眼翻了一下苦作思考的玛丽。
“对了!”玛丽猛地锤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什么对了...”玛修不抱什么希望地问到,很显然天真烂漫的凡尔赛之花已经让她对王后这种生物不抱什么希望了。
“每次战斗之前你先把御主敲晕不就好了嘛!”玛丽满脸自得地说到。
玛修满眼放光地注视着昂首挺胸的玛丽。
陆秉则一边震惊于大人的不靠谱,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什么仇什么怨”。
然后拼命对着莫扎特使眼色,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找到合适的破局点,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之后每一次临战自己都只能顶着头上的肿包,流着口水在战场边缘挺尸...
“我同意!”
当然...这种不靠谱的答案并不是踟蹰着如何进场的莫扎特所说...
一圈人满脸诡异地看着跳出来的绿发女子...
“但是御主的安全也是需要保护的!”清姬振振有词地说到,“这位茄色的小姐尽可以驰骋战场!那时候御主的安全和贞操就交由清姬来守护吧!”
“你混进了一个明显带有私心的词句...”伊丽莎白捂脸吐槽。
然而清姬却无视了龙娘,她转向眼神惶急的陆秉,“夫...咳!这位男士,对于这样的安排你有什么异议吗?”
陆秉看着在眼中急速放大的盾牌悲愤的咆哮到,“泥奏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