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思考了片刻说到。
“你说的剑士中多有心眼者,其实就是因为修剑本身可以算是一条捷径…那就是舍剑之外再无他物的剑心通明境界。”
“您说这是捷径?”玛修满头黑线地问到。
“嗯。”陆秉点了点头,随即苦笑到,“而真正的心眼…经过岁月洗礼,万事不萦于心,不囿于物,不拘于行…那才是真正的心眼也是真正的大自由!
但是很显然…不管是捷径还是正途我都不沾边。”
“那您刚才的是?”玛修虚眼看着某人,“既然不是捷径,这不是正途…您哪蹦出来第三条路的?”
“嗯…”陆秉挠了挠头,“我这是歪路,方法…问题很大,效果也不好,时灵时不灵的…”
“嗯…歪到哪了,我看看我能不能也歪一把。”玛修幽幽吐槽。
“…”陆秉满头黑线地瞅着刨根问底的玛修,思考着这会儿整她一把是否合适…
不过最终,他强行将“把玛修薅成卤蛋”的恶念压下轻声说到,“死生之间有大恐惧…”
“这也是另一种练心,虽然效果很单一,但是确实让我将原本只能摸到大概的感觉记住…所以,我的心眼也只能称之为伪心眼。”
看着沉默下来的玛修,陆秉抚摸着那柔顺的紫发安慰到,“没事,人类每一次战胜恐惧都一次灵魂的升华。”
“可是…”玛修难受的低着头,“都是因为我…如果我!”
陆秉把食指竖在玛修嘴前,“能为安全负责的只有做出行为决定的本人,玛修…虽然很抱歉,但是这个责任我希望你不要再揽在自己身上。”
“可是…我明明是前辈的盾牌!”玛修急声喊到。
“不…”陆秉摇了摇头,看着玛修听后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好笑地摆了摆手,“不是说你的好心我没有收到,只是…在我的盾牌之前你还有一个身份,只是你一直忽略了。”
玛修强行抑制住快到眼角的泪水小心地问到,“是什么?”
“你是我的后辈啊!”陆秉哑然失笑,“怎么…觉得自己胳膊腿硬了,不想承认了吗?”
“不!”玛修郑重地说到,“只要前辈你愿意!这一辈子我都当您的后辈!”
“嗯嗯…”陆秉摆了摆手,示意自家后辈加紧赶路找节点然后布置法阵…
…
“话说…”达芬奇托着下巴,“咱迦小姑娘真是被吃的死死的啊…”
医生疯狂的挠头,甚至将马尾都挠乱了,“玛修被吃死我不奇怪,因为这货在危机状态下本就帅的惊人。
而平时…好吧,那种二货风范本就好相处,这货也是个…嗯按华夏的说法叫什么…对了!日子人。
说白了这号人物认识时间长了想不喜欢他根本就不可能…”
“那你欲言又止什么?”达芬奇喝了口咖啡向眉头紧锁的医生问到。
“可是这货一直没表态啊!”医生抓狂地吼到。
“他表态了…”达芬奇嘟囔着。
“是什么!”医生抓住达芬奇的肩膀问到。
达芬奇看了看医生最终说到,“朝不保夕的他不会让自己拖累任何人。”
“唉!”医生长叹一声脱力一般坐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