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前辈你准备怎么做?”玛修看着那滴溜溜旋转的金色长枪试探性地问到,“当胸插进去?”
“我没准备杀了他…”陆秉满头黑线地说到。
“不是…”玛修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从肋下刺入复刻某一场景…”
“你是想借用’受难’这一宗教意涵封住他?”陆秉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挠了挠战后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的芙芙,“不行,这个意涵的不确定性太高了。”
“受难的意涵其一为神圣,其二为复生当然还有你所说的禁锢…”陆秉竖起三根手指说到,“而除此以外,从耶稣被刺死到我们的时代,因为宗教的延续有太多杂七杂八的意义被添加在这个符号上…”
“那您想怎么使用这根…嗯,封印长枪?”玛修想了想有些头疼的问到。
陆秉看着躺倒在地的埃尔梅罗二世,“他目前表现出来的最让人忌惮的就是眼力了吧…”
“嗯…”玛修欲言又止。
“那就只能试试封住他的经络了吧…”陆秉垂眉沉思片刻说到。
“封住经络?”玛修讶然,“中医中的经络吗?”
“嗯。”陆秉点了点头,“直接作用于眼还有间接相关视力的脏器被封应该都可以有效抑制住他的眼力…”
“想不到前辈您对针灸也有研究!”玛修略显兴奋地看着满眼放光的陆秉。
“我没研究啊。”陆秉摆了摆手如此说到。
“啥?”玛修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无谓的少年。
而芙芙则一失足从陆秉肩上踏空摔下。
“那你说毛线啊!”医生愤然的吐槽从通讯器中传出。
“这不还有医生你嘛。”陆秉一边弯腰捞起快要坠地的芙芙一边对着通讯器说到。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医生用自嘲的语气回复到,“针灸这玩意儿有多复杂,需要多少经验你心里没点谱嘛!”
“现查不行吗?”陆秉挠了挠头再次降低自己的要求,“哪怕慢点呢。”
“…”医生已经懒得搭理某个异想天开的人了。
“好吧…”陆秉叹了口气,喃喃到,“心猿服火肺属金,肾猪藏水肝愈木,脾土居中调阴阳,宇内居物五行间,孑孓未曾出藩篱…”
“你在叨叨什么?”医生有些好奇地问到。
“少商鱼际与太渊,经取尺泽肺相连…”粗略了解过一些中医偏方的陆秉拼命思索着脑中那因无聊而瞅过一眼的经络歌诀。
然后少年双手外翻呈爪形拉扯,滴溜溜旋转的金色长枪在少年的拉扯下分解成数根长针。
然后少年对着通讯器急呼,“给我悬厘,鱼际和中封的位置!”
“??这会儿我特么上哪给你找去!”医生差点把牙咬碎了,“没见过这么为难人的!”
“迦勒底的图书馆有!你特喵好歹检索一下数据啊!”陆秉一边说一边满头冒汗地控制着三根金针分布于埃尔梅罗二世身周。
“好吧…”通讯器中滴滴答答的电子按键声显示出医生的敲击频率,只是…
“就这几个字…您这按键数超标了吧!”陆秉听着那声音无语的吐了个槽。
“汉语有多难你知道吗!”医生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砸桌声伴随着达芬奇的窃笑一同传来。
最终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医生带着杀气的声音再次传来,“悬厘,耳上近额三指!鱼际,手掌拇指第一关节!中封,脚踝内侧踝关节最突出点!”
“明白!”陆秉控制者长针精准刺入,然后就看见埃尔梅罗二世哆嗦起来。
“好了,玛修,弄醒他看看效果。”陆秉一边控制着长针一边说到。
于是埃尔梅罗二世在玛修连戳带拍的攻势下终于醒来,然后就开始嗷啕…
“前辈…失败了吗?”玛修看向一边的陆秉,“我听说针灸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怎么痛…”
“咱又不是为了治疗,是为了封印啊。”陆秉摇了摇头否认了玛修的推断,“不通则痛,应该还是有效的…”
“可是…”玛修看着跟离水鱼一样弹动的埃尔梅罗二世,“您觉不觉得他比刚才欢实多了?”
“嗯…”陆秉拄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难道是因为只刺了一面?毕竟这三个穴位都是双穴…”
想到就做的少年再次控制了三根长针嘣嘣嘣地扎入其身体另一侧的对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