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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光影摇了摇头，继而似乎沉吟般的接着开口道:“现在，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点。”
韩夜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型了，这个混蛋，竟然这般磨唧，简直可恨！
这竟然是曾经的自己，说出去谁敢信？
“有屁快放！”他冷冷地吐出一句。
“左右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你倒是没必要这般着急。”光影笑了笑，而后指了指地上的黑白小人:“这个小东西，不是轮回道果，而是混沌道果！”
“混沌印！”韩夜脸色微变，目光旋即落在黑白小人之上，语气惊疑:“如此浓烈的轮回气息，竟不是轮回印，而是混沌印？”
不怪他会感到吃惊，因为在他的感知当中，黑白小人之上的轮回之力，是极其纯粹的。
若将其放到诸天当中，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枚轮回道果，根本不会跟混沌道果联想到一起。
“很吃惊吗？”光影淡淡一笑，语气莫名:“本座身怀混沌体，主功法为混沌五行逆仙诀，凝练出混沌道果，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闻言，韩夜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确实，之前他便有所疑惑，为何他修炼的乃是混沌之力，怎么就凝炼出了一枚轮回印。
当时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虽说混沌之力，号称可以容纳一切法则之力，可也不该凝聚出这般纯粹的轮回道果啊。
不说他曾利用吞虚，吞噬过诸多强者苦修多年的各种法则之力，就单单他自身修炼的“混沌五行逆仙诀”，就包含了金，木，水，火，土，五种法则。
且这五行法则，他修炼的最深，就算是后来轮回法则大成，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是你抹去了这小东西体内的其他法则之力？”韩夜沉吟片刻，开口问道:“理由呢？”
“确实是本座出手抹去的。”光影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至于理由，呵呵，本座虽自持修为通天，横扫万界无敌手，却也没有入过轮回，这第一次，总要小心些才是。”
“你也知道，本座的五行法则，早已至臻境，后来虽然将轮回法则修炼至大成，可占据主导的，却还是五行法则，另外，吞噬法则，阴阳法则，本源法则，杀戮法则......也都修炼到了极致。”
“若是在轮回当中，这些法则之力相冲，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本座只保留了轮回法则，将其余的诸多法则，尽皆抹除掉了。”
“只是因为这样？”韩夜一脸怀疑，显然这个理由在他看来，根本站不住脚。
防止轮回之中，法则之力相互冲撞，从而引起变故？
或者可以说，根本就不是站不站得住脚了，在韩夜眼中，这套说辞，纯属放屁！
如光影所言，他横压万界数万载，什么场面没见过？
轮回当中的变故？
什么变故能被他放在眼里？
简直可笑。
“本座所言，句句属实。”光影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了起来，再不似之前那般漫不经心:“此次轮回于本座而言，尤其重要。”
“有多重要？”韩夜狐疑道，他的脸上，虽然还保持着怀疑的神色，心中却已信了大半。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
此光影即是他，他即是此光影。
这般郑重的口气，自他记事以来，从未有过。
可想而知，能够让他用这种口气说出的话，怎么可能没有可信度？
“不惜身入轮回，你说有多重要？”光影没好气的反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