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中,沈茉还是第一次见到和她年龄相仿的人,家里有这么多兄弟姐妹。
好像计划生育完全没有普及到他们家一样。
沈茉换上秦家提前准备好的大红龙凤褂,抱着一条玩具蛇在院子里拜堂。
至于为什么是蛇。
秦父说因为两家人因蛇结缘,今天的婚礼也要让蛇来见证。
沈茉倒是觉得无所谓,抱大公鸡还是抱大公蛇对她来说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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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天地和高堂,沈茉举着玩具蛇和自己对拜了一下,在场所有人除了她本人外,无不为这完美的仪式感动。
秦父郑重地接过玩具蛇,小心翼翼地放好,仿佛那就是他的亲儿子。
秦母强忍着在眼窝窝里打转的热泪,“茉茉呀,去楼上陪陪阿勉吧,救他靠你了。”
“妈,好的。”沈茉不敢推托,跟着保姆,拖着海绵宝宝乖乖上楼。
只听身后秦皓勉的姐姐说,“这小姑娘一看就有福气,脸上肉乎乎的,屁股也是,阿勉马上就会醒。”
秦皓勉弟弟又说,“放心吧,妈,三哥就喜欢这种又甜又可爱的,知道有这么合胃口的媳妇,死透了都得蹦起来看看!”
沈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真的是谢了,这家人夸人和安慰人都很别出心裁。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张脸还能有招魂的作用,死透的人都要蹦起来看看。
保姆把她送到四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沈茉走进去,被迎面而来的一股冷风吹得发抖,这大冬天的居然忘记关窗户。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脸惨白惨白,‘死了三天都不敢那么白’的那种白。
沈茉觉得应该是冻的,伸手就把窗户关上了。
她仔细端详起床上的男人,就一个字,帅。
面部轮廓分明,五官立体英俊,是那种走在大街上碰到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的类型。
眼角有颗小小的红痣,像蚊子血一样。
沈茉脑子忽然犯抽,伸手指去挖了两下。
这人体温低得可怕,她赶紧缩回手,心想应该是照顾的保姆太粗心,忘记关窗户冻的。
傻坐半天,怪渴的。
沈茉打开行李箱,翻出一瓶室友从岛国带回来的饮料。
仰脖猛灌一口。
饮料顺着喉咙往下走,猛然倒流。
‘噗嗤’!
一个天女散花喷了秦皓勉满脸。
什么鬼东西?
沈茉看了一眼手里的瓶子,标签都是岛国字,只有一个大大的‘鳗’她认识。
不仅是秦三少,还有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诡异的味道。
惹祸了。
沈茉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冲进浴室接水给受害者擦脸。
看到角落里大大的圆形按摩浴缸。
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秦三少泡个澡,全身凉透透的他说不定能缓过来。
沈茉使出了吃奶劲。
上下其手把秦三少剥得只剩一条三角裤。
紧实的腹肌条理分明,这是以前付费都看不到的内容。
三角裤包裹着鼓鼓囊囊一大条,那一定是条沉睡的巨龙。
秦三少终于进了浴缸,沉浸在温水的洗涤与荡漾中。
沈茉跑回房间,把那瓶该死的饮料倒进马桶毁尸灭迹,千万不能让秦家人发现她用臭鱼烂虾汤玷污了他们家三少爷。
沈茉心里一直在打鼓,念叨着阿弥陀佛,保佑秦三少千万别在浴缸里断气,死也要回床上干干净净的死。
她忍不住伸手去他鼻息前探探。
“我滴个天老爷奶奶啊……”
沈茉吓得弹跳起来。
一个没站稳,直直栽进浴缸。
秦皓勉猛地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全身上下被剥得精光,胸前还趴着一个陌生女人。
“啊!”
“啊!”
秦家人听到动静,乌泱泱冲进来。
秦母惊呼起来,“阿勉,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