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心情很不爽,总感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
祛魅......
那么好的天宝,怎么能够说祛魅就祛魅呢?
花晴在心中呐喊着。
“快点走!”已经走到车旁的秦皓勉突然回过头来,不耐烦地冲着还呆立在原地的花晴大声催促道。
毕竟今晚还有一场无厘头的吃播等着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陪着花晴浪费。
“急什么急,快个屁啊!难道你们一个个都赶着去投胎不成?”
尽管嘴上依旧不服气,但花晴还是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她踩着足足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急匆匆地向前走着。
每一步落下,鞋跟与地面碰撞都会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咯噔咯噔”声,配合她毫无章法的摆动腰肢,显得格外诡异和别扭。
——
一辆车,四条蛇。
一路风驰电掣,停在秦家大门口。
车刚一停稳,花晴就迫不及待把脑袋伸了出来。
“你们秦家的别洞很不错嘛。”
“什么别洞,这是别墅。”秦政轩辩驳道。
一开口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呵,装。”花晴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扭着腰,抱着盒子往院里走。
院里传出尖叫。
“啊……”
刚进去不过五秒的花晴,慌慌张张冲了出来,高跟鞋跑得挂在脚尖,像两个鸭蹼。
一直抱在怀里视若珍宝的盒子,飞出了两米高,稳稳砸在地上。
“什么情况?”
秦政轩疑惑地伸头往院里张望,好奇什么东西能把名声在外的大花青吓成这样。
此时秦皓勉已停好车,先一步迈进门。
“哟,秦老三,你怎么又回来啦。”
灼眼的午后日光下,一个身着素黑色旗袍的身影悄然浮现。
她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这白日格格不入。
原本应该美丽动人的双眸,此刻却流淌着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缓缓滴落。
两道死不瞑目的血泪。
这恐怖的服道化令秦皓勉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他怒目圆睁,对着眼前的女人呵斥道:“秦秀月,你又在这里装神弄鬼!”
那女人幽幽地回应道:“你倒是说对了,我就是鬼,而且我的名字叫阿花。”
秦皓勉脸上露出一丝不耐之色。
他用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亲二姐,“赶紧让开,一把年纪还整天不务正业!”
秦秀月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她瞪大了眼睛,不满地朝着秦皓勉咆哮起来:“谁一把年纪啦?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说谁呢?哼!告诉你,就算我已经一百多岁了,但在太爷爷眼里,我依然还是个宝宝呢!”
似乎对于女人来说,年龄永远都是不可触碰的逆鳞。
“你真的是秦秀月?”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露出一张单眼球乱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