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瞬间就不满了,直接凑到费烙脸上,直接他鼻子道,“你个老毕登,拐弯抹角骂谁有病呢?”
费烙老脸乌黑,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气得浑身发抖。“大胆狂徒!竟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无礼,你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对朝廷的亵渎。”
“我擦!你个老毕登,还敢颠倒黑板?”陈浪一撸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费烙胡须颤动不停,刚才回怼,想到跟一个疯子计较有失身份,他一甩袖子,直接转身,拱手沉声道,
“陛下.....此次满口匪话,有侮斯文,这已是完全丧失理智之相,还望陛下速速将其带离朝堂,送往御医阁诊治。”
“若任由其在此胡闹,不仅会扰乱朝纲,更会让他国耻笑我青玄帝国无人能治此等狂徒,损我帝国威严。”
穆璃裳掩饰着心中的激动,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她还从未见有人能将他气成这样。
不就是穆璃裳,其他众臣也是如此,一个个错愕的盯着陈浪,暗道:佩服啊!
女帝穆璃裳刚想制止,陈浪直接爆呵道。
“陛下,您可千万别听这老东西胡咧咧!我严重怀疑这个老杂毛,老糊涂了,指定是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不然怎么会在这儿瞎咧咧,尽出些馊主意。”
“本官倒贴十五万亿灵石接手开凿通天,这个老杂毛却要你自掏六万亿灵石去请外人。”
“真不知道他是老糊涂了,还是故意把咱青玄帝国往火坑里推啊!这身体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还想拉着整个帝国给他陪葬,简直可恶至极!”
陈浪对着费烙的怼道。
“你.....你.....竖子,不可理喻之人,不可理喻。”费烙老脸涨红,嘚嘚两个字,发现词穷,直接给了一个成语。
周围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
穆璃裳压着心中的笑意,沉声道,“陈大人,注意言辞,这是我帝国百官之首,国相大人费烙。”
“国相?!”陈浪心中一突,我尼玛,这个娘们儿,这是故意整我?
早不提醒!
陈浪目光看向穆璃裳,发现她眼底有一丝笑意,断定她是在整自己,故意让自己跟这个老毕登对上。
自己还纳闷,这个娘们怎么那么好心放任自己在朝堂上满口污言秽语。
不过注定要对上,也不在乎拿早一天还是晚一天了。
国相费烙本想以陈浪满口污言秽语,请求女帝治他一个不进朝堂之罪,可想到自己都说他头脑不清明了,怎么去治一个神经病之罪?
而且女帝还明显偏袒,这一招已经算是废了,
穆璃裳也是倚仗这一天,才会纵容,他在朝堂之上满口污言秽语。
此时,国相费烙发现他对陈浪好像没招了,在帝国中,官职大小只是职务上的差别,并不是说就一定高人一等。
而且他们俩个的职位还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依靠官职也压制不了陈浪。
琢磨了一下,他不认为陈浪所说的反向十五万亿是真的,觉得这有可能是女帝和他联合的拖延之策。
国相费烙又沉思了一会,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他偷偷给身旁属下一个大臣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