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
这么说的人多了,我还想说呢。
她笑意吟吟的转头看向江流。
却发现江流也在点头。
裴安宁的笑容凝固了一秒,然后笑的更加灿烂。
“家宴快开始喽,堂弟跟上我的车。”
她为什么笑的更灿烂?
因为她在背后朝着江流的屁股抓了一把。
“你别给我捣乱。”
“吃醋还不让?”
“你连桌都没上,还吃上醋了。”
江流白了她一眼。
你哪来的资格吃醋?
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把你绳之以法了。
“我这么晚来有消息要交代。”
“说。”
“你今天可能见不到你爷爷。”
“家宴不就是为了认祖归宗吗?见不到他我认谁?”
江流可真是纳了闷。
你不让我见老头子还摆家宴干什么?挑个时间让我溜达一圈认认人不就得了?
搞这么大认祖归宗的排场,不让见人?
“该死的旧岁。”
肯定又是旧岁搞的鬼。
“总之只打听到了老爷子身体不好,不见人的消息出来,你随机应变吧。”
“行,谢谢你,这种消息下次打个电话提前说。”
“打个电话连面都见不到。”
“赶紧进去。”
裴安宁倒是个很有分寸感的女人,只保持着最低程度的暧昧,顺便刷一刷自己的作用。
江流但凡有一点不耐烦的迹象。
她都会迅速识大体。
这就是江流无法相信她的原因,这种人你给她扔废墟里什么也不给,她爬着都能站起来搞灾后重建。
心机太深。
谁知道是不是知道车祸无法甩锅,搞了一套先认罪、后立功的迷魂阵出来。
“我开车,走了。”
江流接过车钥匙,还以为“女朋友”要给她甩脸色,没想到姜羽贞一点表情都没有。
“看我干什么?”
“没事。”
“二五仔而已,这种谨小慎微的人没资格让我计较。”
“谨小慎微才活得久。”
“活得久不代表能赢。”
作为更倾向于梭哈的她而言,谨小慎微的人在桌子上活得久,但赢不了大了。
要玩就得大胆押注。
“活得久这种说辞,我总感觉你在内涵老江头子,预测一下咱们今天能赢吗?”
“当然。”
“提前说下咱们今天的目标。
第一,彻底摸清江家的形势,重点是想办法摸清老江头的态度,这个是最重要的。
第二,不管底子多烂的产业我都要,先一只脚踏进来再说。”
其实还有个第三没说。
但这个第三不需要姜羽贞来做,需要江流视情况来做决定。
第二点他做了一定的准备,带了“钱袋子”过来亮个相。
但第一点...
“见不到老爷子有点难搞啊。”
江流摇摇头专心开车,不再去想那些。
姜羽贞也点点头, 没有补充项。
这对合伙人在正事上显然有一定的默契。
但在其他方面,显然他们之间存在一定的误会。
“开车呢,捏我干什么?”
“她捏你很爽吗?”
“你不是没把她当回事吗?”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