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上海警少,走得远,我准备一口气冲到厦门,估计要三天辰光。”
王二毛想了想,“也好,侬到厦门就不要再动了,等我这里联系好再讲。万一搞不定呢,要退回来也是麻烦。”
“嗯,晓得了!侬这两天么,香香这里再去多跑跑。”
王二毛一愣,哪能又讲回来了?
“我去寻她,也多数是谈公事呀,侬勿要瞎想八想。”
“我才不管你们啥个公事私事呢!反正么,抢男人的辰光大家各凭本事,我现在够不着,只能认输,等回来么,那就不一定啥人弄得过啥人了。”
王二毛没办法接口,只好摒牢不响。
就听电话里臧红霞讲,“又有三天联系不着了,侬不表示表示?”
王二毛拎得清,忙抱起话筒来,“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
这已经不是小鸡啄米了,而是大黄狗在啃骨头。
……
一个电话打了一个多钟头,小琴在门外晃得脚都酸了。
好不容易等王二毛开了门,忙问:“姐夫,侬还好伐?”
王二毛哈哈一笑,“雨过天晴!走,阿拉去寻王大贤,我饿死了,请你们吃顿好的!”
……
在华懋饭店的西餐厅开了顿洋荤,王二毛带着他们两个回了五亩里。小阁楼上四哥住着,王二毛要讲事体就只能去小菊豆的房间。
小菊豆正在生气,看他又带了生面孔回来,倒是见怪不怪了。让小琴寻小菊豆白相去,自家的屁股牢牢坐着一动不动,反正嘛,客不压主,你们有啥事体要背着自己讲那就请到别个地方去。
王二毛摇头苦笑,听就听嘛,板着面孔一副打擂台的样子。
“大仙,有桩事体我要请教侬。”
大仙?
小菊豆眼睛巴登巴登眨了两记,这是要请人来测生辰八字吗?
“法租界地下头有地道,这事体侬晓得伐?”
册那!自家想多了!小菊豆又气得摒不牢“哼”了一声。
王大贤看不懂了,这个阿嫂啥毛病?
“哦,侬是讲香香她们用的地道啊?我自然是晓得的,里面的线路都是我帮她们接的。”
香香还有地道!这倒要好好听听,这个家伙以后出去私会,肯定派用场!
正跟着胡思乱想,就听王二毛讲,“朋友!侬听就好好听,面孔上这许多表情做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