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怎么回事。
他扬了扬下巴,用命令的口吻淡淡说道:“摘下来。”
“我没收了。”
“啊?”灵陵瘪瘪嘴,当即就皱出一个小苦瓜脸。
“啊什么啊?我说话是不好使了吗?”
灵隐拽了拽灵陵,打样似的先摘下了自己的手绳,目光满是不舍,只好闭眼上前一步把手绳扔在了桌子上。
“好使,没说不好使。”灵陵低头想亲亲红绳,做个最后的道别,但是被厉戈呵斥住了。
最后红绳留下,她俩被撵出去了。
门关严了,厉戈望了望门口,放下二郎腿蹭着椅子凑到了桌旁。
捡起那两根红绳,他贴在眼前看了好久。
瞥眼门口的位置,确定没狼,他把红绳凑到嘴旁嗅了嗅,闻到那熟悉的香气,厉戈很高兴,低头吻了几下。
脸上挂着不值钱的笑容,笑呵呵的把手绳戴在了自己手上。
本就不是送他的,尺寸自然也不会合适,两根红绳戴在他粗大的手腕上瞧着细了不少。
还有种随时要被撑断的感觉。
但厉戈貌似没注意到这违和感,哼着小曲美滋滋的继续工作。
时不时低头看眼手绳,那模样宝贝的很。
被欺负了,灵陵和灵隐越想越觉得憋气,俩人商量了下,转身就准备去找主母告小状。
他们敲门时卿禾正在屋里看书,她扭头唤道:“请进。”
灵陵推门进来后,跑到她身前,直截了当的开口喊道:“主母,家主欺负狼。”
“嗯?”
“怎么回事?”
“家主把主母送我俩的手绳都抢走了。”
“为什么?一条手绳而已,又不值钱。”卿禾很是不解,她合上书,起身问道。
灵陵吭哧吭哧掉了几滴眼泪,倔强扬起脑袋“我们也不知道,以前家主从来不欺负狼,今天居然抢我俩东西。”
灵陵哭鼻子了,灵隐也假装抹了抹眼泪,见她俩这样,卿禾拿起桌子上的帕子,说道:“不怕,我去找他说理,你们俩在这等我。”
说完卿禾就推门走出了卧房,此刻的她好像一个护犊子的家长。
走到他书房前,旁边的狼卫朝卿禾俯了俯身子,恭敬喊了句:“主母。”
虽然已经来了狼宫好多天,但是卿禾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对自己这么恭敬。
她往后退了几步点点头:“你们家主呢?”
“在里面。”
“那麻烦通传一下,我想见他。”
“是,主母。”
狼卫刚想敲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声低吼,狼卫顿住动作,转身笑道:“主母,家主让您直接进去就好。”
卿禾有点奇怪,明明还没进去,怎么就知道厉戈说什么了?他们莫不是有传话的魔法?
想不通,她只好点点头:“哦…好,谢谢。”
“主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