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闸机,抬眸瞥见厉戈的身影,她下意识弯了下唇,转而却马上扯平。
假装没瞧见男人一样,继续迈步往前走。
雨不算大,但一滴一滴掉落的雨珠挂在发丝上也难免弄湿了头发。
夫人没看见他?
被忽视了,厉戈赶紧大步上前,把伞先举了过去。
“夫人,今天上课累吗?”
“你来干嘛?不是没空?”她语气带着些许的傲娇,明知故问。
“夫人说的事,就算没空我也得挤出空来办,能让你不开心吗?”
厉戈语气宠溺极了,抬手接过背包,待卿禾坐稳后他也闭伞上了车。
“说真的,你要是有事不用特意陪我去,我就是想安安了,你去不去的不打紧。”
厉戈作为丈夫疼爱她这个妻子,事事以她为重那自然开心,只是她不是厉戈生活的全部,没有道理让他成天围着自己转。
听完这话,厉戈嘴边的讪笑渐渐消失,正色解释道:“夫人,我早上就是逗逗你而已,没有真反悔的意思,你别当真。”
司机瞥了眼后座,勾唇乐了。
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一人制一狼。
厉总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太太身上了。
卿禾有卿安的课表,今天她们姐妹俩下午都有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小聚一下。
成家了,就成了两家人,可是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前几天安安还念叨想她哭鼻子来着。
厉家的车停在学校外面,瞥见旁边那辆车,司机师傅回头笑道:“厉总,太太,有人来的比咱们还早。”
“呵,柳淮川这小子也够会来事,拔着脖子往里面望。”厉戈翘着二郎腿,把手里的手机当成玩具,一下比一下扔的高。
从小厉戈和柳淮川就是死对头,要想他对柳家小子有什么好语气?做梦!
“厉总,您说别人干嘛?好像刚才你没拔着脖子望太太似的。”司机回头哼笑道。
狼别笑话蛇,都半斤八两。
厉戈揉揉鼻子,偏头哼道:“啧,我才没有。”
“没有?你不看我那想看谁?”
“说啊?”
卿禾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你说出点样貌特征来,明天我替你说亲去怎么样?”
厉戈张了张嘴,不知从哪里开始解释才好。
有时候挺烦自己这张臭嘴的,该说话的时候说不出半个字,不该说的时候跟个机关枪似的挡都挡不住。
“夫人!”
“说什么呢?你明知道我不会那样的。”
“哪样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卿禾摇头晃脑,势必要好好气气这匹坏狼。
夫人一副欠收拾的模样,厉戈弯唇,肚子里也冒出点坏水。
他不做动静,粗粝的大手悄悄抚了上去。
女孩的腰窝最是敏感,好像有个开关似的,一按整个身子都会跟着瘫软下来。
腰上多了股力道,还不等卿禾反应过来,身子早就软在了厉戈怀里。
女孩仰头娇嗔的瞪下眼,狠心在他手上用力掐了一把。
见厉戈一副吃痛样,她哼笑声,推开他环住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