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以近距离的看卿安,但是碰就不行,一下都不行,柳淮川宝贝的很。
饶是一直和柳淮川不对付的厉戈都红着眼夸他是条汉子!
会疼夫人的最值得尊敬。
每天里,柳淮川会对卿安道早安晚安,夜里她也会伴着入睡,突然有一次卿安手指动了一下,开心的他一夜没睡。
一个月后的某天下午,柳淮川见岳父岳母还有自己父母已经待了好久,安安也要吃药了。
便开始撵起了人。
柳父不解,拧眉问道:“淮川,怎么安安一吃药你就撵我们?”
“咋?”
“药里有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听见见不得人四个字,柳淮川顿时羞红了脸。
药里没有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但是喂药方法见不得人。
原有好些方法,可他偏偏选择了漱口后用嘴喂。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方法确实很好用。
能解相思之苦…
柳父声音很大,搞的床上的卿安都皱起了眉头,柳母嗔怪的推了夫君一下,责怪道:“啧,小点声,都吵着安安了,安安皱眉了你没看见?”
话落,别说别人,连柳母自己都呆住了。
只是,惊喜远不止如此。
卿安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迷糊样,迷糊归迷糊,可是动作神态完全就是个活生生的人儿。
“安安,你...醒了?”
柳淮川很激动,可是跑到床旁后突然又顿住了,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安安嫌他脏,他...他还没洗手呢,不能碰她。
“是你!”
本来卿安一脸迷茫,但是瞧见柳淮川后,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她从床榻上光脚蹦下,一跃直接扑进了柳淮川怀里。
“这是哪啊?你们都是谁?”
她仰起头,眨巴着眼睛好奇问着。
女儿这么问,卿父和卿母一脸难以置信,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
那就是——卿安失忆了。
连同胞姐姐卿禾都不认识了。
只记得柳淮川,但却不知道自己和柳淮川的关系,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柳淮川猜测,许是安安昏迷前最后一个瞧见的是自己,这才被她记住了。
“安安,你不记得姐姐了吗?我是姐姐啊。”
卿禾蹲在妹妹身前,小心翼翼的想摸摸她脸颊,声音哽咽。
但是卿安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双手紧紧握着柳淮川左手,似是怕他丢下她跑了一样。
卿安诚实的摇了摇头,偏头看向柳淮川。
柳淮川坐在她旁边,柔声介绍道:“安安,这是姐姐,你的同胞姐姐。”
卿安点头想了会儿,忽地弯唇笑眯了眼“哦,那...姐姐好?”
卿禾破泣为笑,使劲点了下头:“哎,哎。”
“安安,你要不要和爸爸妈妈回去住几天?爸爸妈妈带你回忆下小时候的环境。”时念抽咽着,柔声问着。
顺带又看了柳淮川一眼。
现在,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自从醒了以后安安特别依赖柳淮川。
相反,其余人都怕的很,也不认识。
卿安往柳淮川身后躲了躲,小幅度的摇了下头:“咱们不熟...”
“岳母,下次的吧,等安安恢复好点了,我陪她回去。”
“好,也好,那就不回去了。”
夜深了,柳淮川送其余人的时候,卿安死死拉着他的袍子和衣袖,不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