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喝的,你失忆了主要还是因为头部受到了创伤,难免会有些并发症,另外,这药也利于你恢复记忆。”
“可能有点苦,你先喝着,我帮你找块糖来。”
卿安心思能有多苦?一口闷了之后,那股苦味噌噌往上窜,苦的她拧紧了眉头。
“糖来了糖来了。”
柳淮川赶紧剥开一块递进她嘴里。
药这么苦可不行,改天得叫医师想想法子,把这药弄的甜一点才好。
卿安就着他手吃糖时,不可避免会舔到他手指。
虽说做也做了,亲也亲了。
可是那都是他强要来的。
卿安...她无意间的撩拨还是挺致命的,这蛇的耳朵根子,马上羞红了。
在卿安瞧不见的地方,柳淮川握拳轻咳几声,悄摸摸把手贴在嘴边,羞羞的舔了一下。
脸上不由得露出沉迷的表情。
好甜。
柳淮川想和卿安多单独相处会儿,便没叫司机开车,自己亲自开的车,帮娘子系安全带的时候,他低眸扫到脖颈上挂着的鳞片,忽地弯唇笑了:“安安,缠成这样就不漂亮了,怎么没打个洞?”
原来,卿安怕弄坏柳淮川的鳞片,不舍得打洞,相当于是拿绳子左一圈右一圈的把鳞片绕紧后挂在了脖子上。
“我...我不想弄破你的鳞片。”
“是怕弄坏了?”
“没事,夫君身上鳞片多的是,你要是喜欢,我多摘几片给你。”
柳淮川语气轻飘飘的模样,好似那鳞片是苹果一样,说摘就摘,一点都不疼。
“不要。”
“我有一片就够了。”
柳淮川抿了下唇,就在他以为卿安又嫌弃自己的时候,女孩软软的开口了。
“鳞片长在你身上,说摘就摘,真当我不心疼你吗?”她努了下小嘴,对男人不心疼自己身子的态度很不高兴,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吐了出来。
柳淮川惊喜又错愕:“你...你心疼我?”
他现在开心的胸膛都有股颤意,只有他自己知道,除非是特别开心的事,不然不会激动到胸腔发颤。
“没...我什么都没说。”
卿安偏头看向窗外,羞涩的咬了下红唇,那小表情似是有些懊悔。
羞人。
夫君怎么还问她啊?
柳淮川弯了弯唇,没敢多打趣几句娘子。
见好就收才对,不然给羞恼了,又不理他怎么办?
去了公司之后,柳淮川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来给卿安处理下那鳞片。
当然,叫的都是自己人,也都认识那是鳞片。
过了会儿,那人拿着一个鳞片项坠走了过来:“家主,处理好了。”
“好,麻烦师傅了。”
师傅年纪比柳淮川要大许多,柳淮川对待长辈时,基本上从没有家主的架子,都是笑意盈盈的以晚辈礼对待。
“嗐,家主还是这么客气。”
师傅指着卿安笑问道:“这位是主母吧?”
“对,我娘子,卿安。”提起卿安,柳淮川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自豪劲,他虚扶着卿安的小腰,偏头介绍道:“这位是咱们蛇堡的工匠师傅,手艺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