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柳淮川公司也没什么事,就是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
卿安问他怎么不去公司,他支支吾吾的说自己骗人了。
领了证后,这蛇死死攥着那两个红本子,左一张右一张的照片拍着,然后发出去炫耀...
嘚瑟的要命。
殊不知他是最后一个领证的。
和别人比起来慢死了。
“安安,那你还要我的鳞片吧?失忆之后你可说过不脏来着。”
柳淮川拉着卿安的小手,不停摩挲,小心打量着娘子的表情。
他是故意的。
见人不反感自己,又大着胆把她手举到嘴边,亲昵的吻了好几下。
“当然要,夫君,我从始至终都没嫌你脏过,以前骂你是因为心里有怨,后来...后来你送我鳞片的时候,要不是出了点误会,其实我很开心你能送我鳞片,只是当时看见表嫂脖子上的黑鳞,我以为你变心,有新欢了。”
“傻安安,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会变心?”柳淮川的眼里尽是心疼,也怪他,当时早些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车里,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谈心似的把以前的话都说开了。
卿安现在才知道,出租屋那次是被柳淮川误会了,人家也不是不明不白随意发了火。
发消息没瞧见是她的错,可是班长为什么红着脸跑出去,这个倒真不知道。
但她能保证,她们两个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做过任何越轨的事。
柳淮川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卿安受劫那天会突然跑来,纳闷什么他也借着这个机会问出了口。
原来,当着他面时,卿安的确喝了那杯牛奶,可是等他走后,她又跑去卫生间催吐了。
卿安猜到那牛奶里被下了药,但不知道是什么,她以为那是柳淮川下的毒药,想药死她后好给新欢腾位置。
开始时她心死了,一股脑确实把那杯牛奶喝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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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柳淮川走后,偏头看向床榻时,卿安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一个男人而已,不值得她去死,便又跑去卫生间催吐。
因为这个,那安眠药才得以没成功发挥药效。
柳淮川点了点她的额头,眼神宠溺又无奈。
傻宝儿,也太不相信他的蛇品了。
中午,卿安觉得有些饿了,柳淮川偏头问道:“附近有家餐厅,咱们去尝尝?”
女孩摇了摇头,扬眸笑道:“我想回家吃,蛇堡大厨的厨艺也不错。”
听见娘子的称呼,柳淮川乐的弯了眉:“好啊,那就回家吃。”
卿安这么说话对于爱抠字眼的小蛇蛇真的超级友好!
美死蛇了。
午饭时,卿安被柳淮川拥在怀里,这顿团圆饭吃的很是亲热。
好在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打扰。
卿安揽住他的腰,侧坐在夫君身上,脑袋轻轻依靠在他肩上,模样尽显依赖之态。
“夫君,明日陪我回娘家好不好?”
“除了过年那次,你貌似还没怎么去过,正好咱们领证了,你也算家里的准姑爷了。”
她扬起头,娇憨懒洋洋的说着,说话时,手指覆在他喉结上,似是准备摸摸滚动的触感。
“好啊,那一会儿我叫白叔备点礼,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另外再通知狼宫那边一声。”柳淮川低下眼眸,语气黏腻。
“安安喜欢团聚,趁着这个机会正好热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