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啊,娘子都说了,夫君哪能不应?”
柳母抬手拍在夫君身上,气笑了:“就说你没羞,儿子都多大了还天天念着那事。”
“儿子多大关老子什么事?能跑能走又不找我。”
纱帘坠下,摇摇欲晃。
......
睡到大中午,卿安醒了,抬眸看见柳淮川,抬手就甩了一巴掌。
都给大蛇扇懵逼了,他抚着脸消化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接受,娘子都多久不打他了?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他俩不都和好了吗?
咋?睡一觉怎么又不爱他了?555~
柳淮川委屈巴巴的,抬手揉了揉娘子的手,小心问着:“安安,我...我是做错什么了?”
卿安还有点懵,没回过神来,她晃了晃头,呢喃出声:“我梦见你出轨了,你们渣男贱女还气我!”她猛的瞪圆眼睛,愤愤道。
大蛇愣住,赶紧摇头:“没有,安安,我没出轨,我眼里只有你,根本没空看别人。”
“不管,我现在生气了。”
“梦里你俩被我抓个正着,气死了都。”女孩手环在胸前,哼了一下扭头转个身子。
“哪能啊?梦都是假的,我可能舍得气你吗?”
嘴上哄着,柳淮川闭眼决定感受下娘子那个梦境,不成,这被误会了哪成?
正如这蛇所说过的,同房后夫妻同体这句话不是盖的,实打实的顶用。
瞧见脑中的画面,他下意识拧了眉头,不可能出轨,梦里也不行。但待瞧清身下那人,柳淮川忽地展颜笑了,傻丫头,哪有把自己当假想敌的?
自己都瞧不清自己,他身下的人分明就是安安,这个梦里就没出现过别的人。
柳淮川缓缓睁眼,贴在她耳边亲昵的吻了吻,轻笑道:“笨蛋,自己的醋都吃?梦里那个小三还带着蛇鳞呢。”
“嗯?你把蛇鳞还给她了?”卿安瘪了下嘴,醋缸子彻底翻了。
臭蛇臭蛇,把他缠在那小三身上,渣男贱女都去死吧!啊啊啊!
“没有,那小三不就叫卿安吗?哪有把自己当小三的?做梦和夫君亲昵是好事,但以后可不许把自己当假想敌,还好我知道安安的梦,不然不得被冤枉死?”
卿安瞬时气势没了大半,柳淮川能探她的梦是知道的,而且探的还很准,难不成,她真记错了?
柳淮川贴近些,开始细致描述梦里的场景,给女孩讲的身上像烧着了一样,滚烫滚烫,羞得抬不起头。
她转身捂住他嘴,制止道:“行了行了,信你,信你还不成吗?别讲了。”
骚骚的大虫,难不成是新婚夜那日她扔雄黄扔的?把蛇给染黄了,自从一发不可收拾,愈来愈黄,都成黄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