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见他那副清澈的愚蠢样,厌蠢症突然犯了:“你不是想学吗?那就先把穴位弄明白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上手操作,有几个夫人够给你嚯嚯的?”
“放什么屁?我就一个夫人,嚯嚯谁了?瞎说什么?”
“得得得,那你别学了,你心都不诚,干什么能行?”他摆摆手,作势就要把医书拿回来。
厉戈把医书夹在西服里侧,揽住柳淮川胳膊,好声求道:“别啊,老弟,你也知道你姐上次难产,给我担心坏了,你说我要是也懂这些,万一以后真怀上个老二,她不也能少遭点罪?”
同为爱妻之兽人,又是连襟,柳淮川自然也懂姐夫那片苦心。
兄友弟恭,兄弟俩手挽着手一同去了书房。
可是,不到一个小时,只听书房里面嘈杂声音一片。
一会儿,“啪...”
听动静碎的应该是水杯。
柳淮川:“你还学不学?”
厉戈:“学!你特么倒是痛快教啊!”
厉戈翻了个白眼,遭到柳老师一记猛扣爆捶。
又过一会儿,“砰...”
不知道是蛇还是狼,把砚台砸地上了。
随即又响起了一阵沙沙沙的碎纸声,听这磨损的锋利度,估计应该是厉戈的狼爪。
柳枫站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的动静,也没敢进去瞧瞧到底怎么了,从小他家家主就和厉家主不对付,都当爹了,还打呢。
不多会儿,厉戈忽地摔门而出,指着书房里气的直跺脚:“老子还不特么学了,大不了不要老二,回去我就喝绝嗣药去!”
“不学正好!你可赶紧走吧,再学下去,我怕被你气死!”柳淮川也从屋里往外面喊,他俩气势上谁也不输谁。
等厉戈走了以后,柳枫被柳淮川叫了进去。
他撑着头靠在一旁檀木椅上,指了指那堆碎纸和一只毛笔,吩咐道:“这些东西都烧了。”
“啊?烧...烧了?”
柳枫有点纳闷?烧多麻烦?直接扔了不就得?
“对,都烧了,留着我怕污染空气,那只狼的爪子臭的很!”
柳枫撇撇嘴,捧着那堆碎纸片子,捏着毛笔走了,得,他多余问这么一嘴,就知道家主没什么好话。
在书房缓了好久,等戾气散了,柳淮川才起身回卧房看娘子和孩子。
卿安生了个男宝,很能吃,嘴巴长得和爹爹很像,这点卿安超级满意,她觉得自己夫君笑起来又欲又帅,希望儿子长大以后也是个钓系帅哥。
到时候再找个漂亮儿媳,天天瞧着一定养眼,完美!
要是柳淮川知道娘子想的这么长远,百分百会嘲笑她想的太多,崽崽才刚出生,这就把崽崽以后的事都给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