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BGM中,谁也不能抢我的风头!
尽管有些音现场人听不懂,但是那豪迈大气、看淡一切的豁达意境已经深深感染了众人。
一曲终了,众人还在深深陶醉当中。夏凡面向东家:“如何评判?”
能开群贤阁这样的高级酒肆,东家自然文化程度不低,于是沉吟道:“论琴艺之娴熟,郭公子为佳,夏公子次之;但若论写曲与吟唱,自是夏公子技高一筹,两相比较之下,窃以为平手……”
这个评判,在场不少人点头同意。
郭览怒道:“吾不服,怎可……”
“算吾输!”夏凡直接挥手打断。
全场哗然,被夏凡的决定震惊!
“此曲吾乍创不久,自然生疏,若凭一瑕疵之曲便能取胜,于吾而言,乃是耻辱!故而,此局,郭览胜!下一人!”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嚯!听听!听听这口气!
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我认输只是因为我要求高,我忍受不了不完美,并不是你郭览水平多高!
众人看看郭览,又看看夏凡,琴技高低不论,在这胸襟和格局上……已经不需赘言了!
郭览显然也听出言外之意,咬牙切齿道:“诡辩!汝言此曲昨夜所创,谁可证明!?汝定是拾人牙慧,偷学而来!”
夏凡夸张得做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诧异道:“谁人主张,当谁人举证,如此浅显之理,汝等竟然不知?颖川一郡,十万民众,有一人质疑,吾便需举证,吾之一生岂非荒废了?如此愚笨之事,吾不为也!汝若无证据,便闭好双唇!勿让吾以为郭兄之言皆子虚乌有之屁话!下一人!”
颍川之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夏凡辩才无碍,几句白话却也深得道理。
“谁主张谁举证、谁主张谁举证!好啊好啊,此言大善!”八旬老者闻言喜不自胜,双眼浊泪隐现。
一旁的中年人只得轻抚其背,安慰道:“俱往矣!勿要伤怀!”
这一局,颖川赢了,但又好像没赢,因为众人脸上并没有喜悦之色。
郭览退下,指着钟毓道:“稚叔,汝与其比书法!不可因私废公!”
还未等夏凡点头,钟毓赶紧上前道:“书法一场,吾颍川当认输。”
一众颍川才子们立即骂道:“为何认输?钟公书法无双,稚叔乃年轻一辈最佳,必能获胜!”
钟毓苦笑,拿出夏凡之前送给钟繇的那页纸,这可是他苦求父亲才得到的,对众人解释道:“我等描摹隶书,然夏兄大才,已开新河,此乃夏兄独创字体“楷书”。连家父都自叹弗如!”
在场众人瞬间一阵喧哗!
什么?连大书法家钟繇都认可的好字?
众人上前观看,东家在一旁看得最是真切,脱口而出:“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作楷模,楷书之名,恰如其分也!”
“好字,好字啊!”
“开此新河,足见其才!我等败得不冤!”
一众赞美声纷至沓来。
夏凡对郭览戏谑一笑:“还需比试否?!”
郭览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显然默认了此局夏凡胜!
见没人回话,夏凡挥手道:“下一人!”